席玉被公主殿下慵懶的聲音喚醒,才意識到自己是來干什么的。
察覺到自己剛才的失態,席玉不自然的垂下了頭,尷尬和害羞使他的耳根處隱約泛起一層緋紅,周身都充滿著羞怯的味道。
“公主殿下,娘娘傳話來說,公主殿下若是困了便小憩一會兒,到了吉時,會有人來通傳。”
梁崇月早起又困又累,可精神還算可以,主要有云苓這個小碎嘴子在,她的瞌睡蟲已經被趕走了大半。
“知道了,本公主昨晚包了不少的紅封讓人掛在了各宮各院的樹上,你也別忘了去討個好彩頭。”
“是,奴才告退。”
梁崇月沒察覺到席玉耳根處的粉紅已經在臉頰上染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只透過不明顯的銅鏡看見席玉在自己說完話后跑的飛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等待的時間過的也快,梁崇月讓人抬來了棋盤,與云苓對弈。
她的棋藝是渣爹親手教的,云苓必然不是對手。
好在云苓這么多年在她身邊侍奉,對祺藝也略通一二。
她再稍稍放放水,云苓也能跟她下的有來有回。
一個時辰過的很快,等到平安來通傳的時候。
梁崇月正好落下最后一子,吃了云苓大半白子。
“公主殿下棋藝高超,奴婢今日又受教了,殿下的吉時到了,咱們也該走了。”
梁崇月跟在平安身后,一出殿門就聽見推杯換盞的談笑聲。
女子的及笄禮同男子的冠禮一樣,梁崇月剛走到臺階下,就看見有發笄、發簪和釵笄的托盤,立于西面臺階下。
外祖母早已等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