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思著你們嘉福寺回來我也該啟程去封地了,哎......”
慶王擺了擺手:“不說這些傷感的話題,我挺好奇一件事。”
“你說。”
“蔡進,他為什么會對你動手?”
“他怎么知道你那晚的行蹤?”
“這很沒道理!”
陳小富沉吟三息:“可惜他死了,我也很想知道啊。”
慶王左右看了看,俯身,低聲說了一句:
“我聽說俞圖在正月初五那天晚上入了帝京!”
陳小富眉間一蹙,“俞圖?”
他想起來了。
“就是那個河南道原來的刺史商簡書的師爺?”
慶王一怔:“你聽說過?他可不是商簡書的師爺!他是我那皇兄的首席幕僚!”
“哦......他入帝京與我遇襲有什么關系?”
“我也僅僅是猜測,許是因為河南道的事。”
“這個俞圖可不簡單,自從他成了我那皇兄的首席幕僚,我可是花了一些心思去了解此人。”
“他是長樂年間安知魚安太傅的得意門生,可他并未進入官場。”
“長樂四年,他就在忠義候的府上當幕僚。”
“鳳歷元年,安知魚不知所蹤,他成了忠義侯府的首席幕僚。”
“鳳歷五年,母皇決定遷都至薊城,忠義侯也決定來薊城安家,他離開了忠義侯府不知所蹤。”
“直到鳳歷十三年,母皇冊封我那皇兄為定王,封地洛邑,他去了洛邑之后兩個月,俞圖便出現在了他的定王府成了他的首席幕僚。”
“其間的八年里......我無法查到他究竟在何處在干什么。”
“只是有不確定的消息說,他可能就在安知魚的身邊,那就是在魏國。”
“對了,聽說他還有個兒子,便是帝京曾經極為有名的春衫公子......”.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