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珠不高興的看著他:“要你有什么用?這點事都干不好。”
她真的有些生氣了,來的時候,方霖祁三令五申跟她保證,對付一個江云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結果江云沒怎么著,她進去了。
現在又等了兩個月,事情依舊毫無進展,不能怪她用有色眼鏡看人。
方霖祁眸色暗沉了些,沉默了幾秒后道:“你再等一天,我這就去處理。”
既然珍珠已經等不及了,那就試試這條線吧。
宋珍珠見他如此說,這才覺得痛快了些:“行,那你快辦吧,我等著看她倒霉呢!”
第二天,方霖祁果然安排人動了新的那條線。
江云公司新招進來的財務拿著一本有問題的賬目,舉報到了稅務局。
很快,江云就被稅務局約談。
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只要這本賬目被稅務局查出問題,那么離江云身敗名裂就不遠了。
方霖祁和宋珍珠緊張的等待著結果。
方霖祁不想被心愛的女人看扁,他真的很想做好這件事,證明自己的能力。
宋珍珠則是迫不及待的想看江云倒霉,這樣才能報她這么多年的心頭之恨。
要不是這人打不過罵不過,她真想踩在江云的臉上狠狠碾幾腳!
然而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他們想要的消息卻沒有傳來。
反而江云又上新聞了!
宋珍珠瞪大眼睛看著電視上的新聞,簡直不可置信:“年輕創業女老板被員工舉報賬目,稱公司利潤不翼而飛,經查實,女老板只是做了慈善項目,捐助了十五所希望小學?”
不是,她有病吧?!
她有錢花不出去了,她捐什么希望小學!
方霖祁也瞳孔地震。
他心里一涼——
該死,又中計了!
他辛辛苦苦安排人搞她,結果最后只是給她做了嫁衣。
果然之前的第六感是準確的,這事太順利了,把柄一抓就有,確實有詐。
那位偷保險柜里賬本的員工已經被以偷竊罪告上法庭,顯然這本賬目是專門鎖在那里讓他偷的,里面的內容和江云他們官方提交給稅務局的真實的賬本,簡直天差地別,可偏偏剛來的人,又恰好能被忽悠到。
這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人無力又憤怒。
方霖祁還來不及消化情緒,宋珍珠已經將憤怒的小拳拳捶到了他的胸口:“你不是說能搞贏她嗎?怎么會這樣!怎么又這樣?”
方霖祁攬住宋珍珠,任由她發泄情緒,等到挨完打,他才陰沉著臉道:“那就只能出陰招了。”
宋珍珠疑惑:“怎么個陰招?”
“不能從事業上打敗她,那就從別的地方打敗她。”方霖祁淡淡道,他握握拳頭,心里已經有了新的主意,他看向宋珍珠:“你先回港城吧,伯父伯母應該都很想你了,我留在這里,解決完這件事再回去。”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