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蓉尖叫一聲,驚恐的扯著衣領的布料,整個人朝后滑倒。
江云順勢將她雙手反剪,貼在她的耳邊問她,聲音很危險:“當初你是不是指使白珍珠找人來綁架我了?”
楚悠蓉瞳孔猛的一縮,停頓了三秒才道:“你在說什么鬼話?你跟白珍珠的恩怨干嘛扯上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江云冷哼一聲,把她脖子上的布料扯的更緊,幾乎讓楚悠蓉喘不過氣來。
她說:“楚女士,撒謊是沒有用的,我早就知道那是你干的了,我很好奇,咱們兩個之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讓你屢屢出手想置我于死地?”
楚悠蓉眼珠子瘋狂轉動,但嘴巴抿的緊緊的,一句話都不說。
江云反手就給她一巴掌,把她打到了地上:“你不想說也可以,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有仇必報,你肯定比我先死。”
她看了一眼沙發邊上還坐在地上瑟瑟發抖、抱團取暖的兩個哥哥,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捂著臉,對她恨之入骨的楚悠蓉,再次輕笑一聲:“希望早日參加你的葬禮,你放心,出于禮儀問題,我到時候肯定不笑場。”
楚悠蓉氣的嘴唇發抖:“孽、孽女,我絕對不會叫你得逞的……”
江云皺眉看著她:“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挺為難的,你心理素質太好了,怎么氣都氣不死,你怎么樣才肯死呢?哦,我知道了,只要你跟我爸離心離德,拿不到一分錢財產,后半輩子凄凄慘慘戚戚,就一定會被氣死吧?要不我明天就去勸爸爸和你離婚好了。”
“你、你、你!孽女……”楚悠蓉眼睛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江云踹了她幾腳,看她沒有清醒的趨勢,便指揮兩個蠢哥哥善后:“你們知道怎么說吧?她是自己暈的。”
家里又沒監控,只要統一口徑,自然是大家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江寧點頭如搗蒜,他有點創傷綜合癥,只要看見江云在他面前暴力執法,他就夢回那天被狗咬的場景,半夜都睡不著。
江寧不敢反駁江云,江望就更不敢了,母親那么強勢的一個人,現在還躺在地上暈著呢,他怎么敢出頭?他又不是沒被這個女人打過。
江云拍拍袖子,上樓拿了一疊畫稿走了。
王媽小心翼翼送她出門,很有眼色的表示自己什么都沒看見。
不僅她沒看見,其他人也都沒看見。
江云獎勵似的拍拍她的肩膀:“我就知道王媽是個懂事的人。”
王媽彎起嘴角:“哎呦哎呦,這都是我該做的,我這就去打掃衛生,保管先生回來什么都看不出來。”
屋里,江寧和江望摸了摸母親的鼻子,又聽了聽心跳,確認她沒什么事,就是被氣暈了,便一人抬上半身,一人抬下半身,把母親扛到樓上的臥室躺下。
楚悠蓉沉睡的時間里,江寧坐在地毯上哭:“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有這樣的妹妹,她就是個母夜叉……”
江望補充:“母夜叉都沒她這么兇,連咱媽都敢打,她是母老虎!”
兩人在屋里罵罵咧咧了半天,楚悠蓉終于醒了。
她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坐起身,也不是要水喝,而是在床上咬牙切齒的喊:“我一定要弄死她!我一定要弄死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