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兒白天陪了她一天,已經累的睡著了,大女兒擔心她的情況,一直熬著夜,有點風吹草動,就要睜開眼看看她。
羅茜用被子捂著臉,哭都不敢哭太大聲。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她的情緒總算平穩了許多,本以為這件事經過時間的沖刷,也就慢慢揭過去了。
誰料她本該按時到達的例假,居然遲遲沒有來。
羅茜是生育過兩個孩子的母親,懷孕是個什么反應,她哪里還能不清楚?
想到自己的肚子里可能懷著那個滿口黃牙的臟臭老光棍的孩子,羅茜惡心的差點把膽汁都吐了出來。
她尖叫著捶打著自己的肚子,仿佛里面住著一個妖孽,顯然已經忘記了她涼薄的說江云去山里生幾個孩子,就舍不得走了的話。
白珍珠本來想著舅媽的情緒穩定了,就過來看看她,結果正巧碰上了羅茜自殘的這一幕。
楚家雞飛狗跳,楚家老兩口本來看在孫女的份上,都在考慮要不要忍了,一聽說她懷孕了,立刻表示讓她滾回娘家。
并且準備給兒子打越洋電話,讓他盡快回來離婚。
白珍珠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嚇得也沒敢多呆,白著臉就走了。
出門后,她獨自走在街上,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為什么舅媽遇上那種事情都能懷,她到底是為什么懷不上?
白珍珠緊抿唇角,面色愁苦。
最快沈翊辛也不知道有什么事,也不經常來找她了,每次問他都說是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諸事不順,真是煩死了。
……
沈翊辛在干什么呢?他正被江云忽悠著投資呢。
江云租電鋸時虧了錢,總覺得心里不痛快,她回江家一趟,在江崖那里拿了兩百零花錢,又理直氣壯問楚悠蓉要了五百。
有江崖在邊上,楚悠蓉不敢不給,她咬牙切齒的把錢給了,心里直罵逆女。
但江云不在乎,工具媽又沒別的用途,只能當工具,除了要錢她們毫無瓜葛。
她拿錢走人,瀟灑無比。
但僅僅七百塊錢,彌補不了她幼小的心靈遭受的傷害。
于是她把注意打到了沈翊辛身上,這可是自動提款機,不用白不用嘛。
馬上就要開學了,這一批大學生來自五湖四海,貧富差距也很大,帝都的消費水平并不算低,江云便想著搞個惠及貧困生的事情,賣賣基礎生活用品,既能攬好名聲,又能賺錢,一舉兩得。
當然,現在政策還沒開放,她肯定不能自己賣,找沈翊辛完全是為了在帝都找條路子和工廠合作,她賺點廠子給的辛苦費就好了。
沈翊辛沒想到她找自己合作,還有些納悶:“你爸路子多廣呀,你怎么不找他呢?”
江云無奈攤手:“我也想啊,但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要是跟他說了,我們家那些人都得伸手出來給我使絆子,我收拾這些雜事都來不及呢,哪還有空掙錢?”
沈翊辛哈哈一笑,驕傲道:“怪不得找我呢,咱們是盟友,只要真能掙錢,我指定不坑你。”
他正缺錢著呢,有人送上門來帶他掙錢,怎么可能往外推。
江云默默道:要的就是你這句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