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上過著名大學,還有江云什么事兒,他早是他爹最寵愛的崽了好嗎?
江寧和江云的對峙暫時落于下風,老三江望立刻頂上:“你別欺負我二哥,我就問你一句,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搶珍珠的位置的?都是你害她沒椅子坐,才把她氣跑的!”
江云都無語了。
有句話說,惡人和傻子的基因都無比強大,非常容易遺傳,她現在很相信這句話。
如果家里的4個孩子都是楚悠蓉親生的,那么以她的惡毒和短見,遺傳三個和她一樣的復制體真的很正常。
就是這三個人看起來比親媽還蠢,至少楚悠蓉還成功算計了江崖,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怎么遺傳的,越遺傳越差。
江云不用動腦子就能懟他們:“那是我搶了她的座嗎?那是她大過年沒打招呼就闖進了爺爺家,打了爺爺一個措手不及,爺爺還沒叫她道歉呢,你們倒喊起我的不是來了?你們那么關注白珍珠,那她跑了,你們倆咋不去追?你們是塑料兄妹情嗎?”
江望也噎住了。
雖然他們不知道什么叫做塑料兄妹情,但聽江云的語氣就知道這肯定不是個好詞語。
他們不是不想追,是因為有爺爺在,他們不敢去追,爺爺可比父親恐怖多了,畢竟父親在爺爺的怒火下都要去跪書房,輪到他們,挨鞭子抽都有可能。
說白了,白珍珠的臉面沒有他們倆的膝蓋和屁股重要。
江寧和江望想到可憐的珍珠妹妹,后知后覺的產生了愧疚之情。
再一看江云那副瞧不起他們的表情,兩人色厲內荏道:“我們倆的事你別管!我跟你說,這個家我們只認珍珠一個妹妹,不管爺爺多喜歡你,都別想我倆認你!”
江云陰陽怪氣:“喲喲喲,可把我嚇死了呢!”
她冷笑:“你們兩個認我,是能給我幾百個億呢,還是能叫我長生不老?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真當有人在乎呢。”
江寧和江望感受到了大哥江錦的無力感。
他們說不過這個人。
但是說不過可以罵。
于是兩人激情開麥,把沙發上的江云罵的一無是處。
他倆罵了十分鐘,才舒暢的停下來喘氣,準備欣賞江云不堪受辱的滑稽表情。
然而江云面不改色,甚至悠閑地掏了掏耳朵,看他們停下來,還疑惑的問道:“怎么停下來了?是沒詞了嗎,還是口渴了,來來來,喝杯水繼續,我愛聽。”
江寧:“……”
江望:“……”
怎么會有這種油鹽不進的女人?我們是在罵她呀,她看我們怎么像在看舞臺上表演的小丑?
江云挑眉:“真沒詞兒了,不罵了?”
江寧和江望怒目而視,這還罵個什么勁兒,都被當成表演看了,人家一點反應都沒有,兩人折騰半天,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讓人難受的夠嗆。
江云點點頭:“行吧,那你們不罵了,就該我了。”
江寧:???
江望:???
什么就該她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