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憐憫的看著她:“你們村挺偏僻吧,這么大個事,過了幾十年還不知道。”
男知青終于察覺到不對,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罵我?”
江云“嘖嘖”兩聲,面色改為嘲諷:“我可沒有罵你,我只是同情你,新華國都建立了幾十年了,而你居然還活在清朝的封建制度里,說什么女人不能拋頭露面。
別人裹小腳,你是裹小腦啊!我真是好些年沒見過這種新鮮事了,你把村名說出來我聽聽,我是個熱心腸的人,一定會寫信給國家,讓他們派人去解放你們村的!”
“你、你!”男知青氣的臉紅脖子粗,卻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女知青們爆發了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哈,江云懟的好,我就看不慣他們這些瞧不起女人的男人!”
“有本事你也去給母豬接產啊,啥都沒干就在這說風涼話,你真不要臉。”
“瞧不起女同志,你倒是比我們強些再說!”
男知青被罵的臉色鐵青,丟下一句“我跟你們沒話說”,然后就逃也似的躲進了屋里。
女知青們聚在外面又罵了好幾句,這才也回屋關上了門。
進門后,罵的最激烈的趙莉莉道:“我就不服他們這些眼高手低的男人,在學校也是我們這些女孩子學習更好,班里的前幾名都是女的,但那些男的卻說女的學習好沒用,出社會就不行了,還是他們男的吃得開,這不是侮辱人嗎?”
江云總結道:“普信男。”
趙莉莉好奇:“這個詞什么意思?”
江云:“又普通又自信。”
趙莉莉恍然大悟:“這詞好,他就是普信男!”
眾人學了個新詞,一時之間又聊開了。
短發女知青孫斐然說:“早就看不慣那個眼鏡男了,那天我下了火車,大隊長派人來接,我就是和他同路過來的。
就因為我走累了,沿途歇了幾次,又沒怎么跟他說話,他在路上一會兒說我們女人嬌氣,一會兒說我們傲慢,我當時真想抽他幾個嘴巴子。
但想著初來乍到不能惹事,我就忍了,江云,幸好你懟回去了,可真解氣!”
趙莉莉臉色一變:“居然還有這種事,我再去罵他一頓!”
“唉唉唉,下次吧下次吧。”眾人趕緊拉住怒火中燒的趙莉莉,讓她冷靜:“你現在去,咱們就不占理了,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到時候你再上。”
趙莉莉不情不愿的坐下來,哼哼道:“他可別落到我手上,我給他罵的親媽都不認識。”
她剛說完這句話,屋子的門就被敲響。
“誰呀?”溫冉喊了一聲。
門外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同志們好,我是隔壁的周明,剛才王棟冒犯你們了,我是來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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