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媒體還是不夠了解張恒。
“婚禮是一個人一生當中最重要的儀式,誰不想辦的隆重一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且,我們家有這個條件,為什么不可以?”
“還說為什么不把辦婚禮的錢,拿出去捐給需要的人,我們家做的還少嗎?是不是把明天吃飯的錢都捐出去,這些人才滿意?”
“既然這么偉大,這些人為什么不把你們爹媽的棺材板子也給捐了,反正人死就死了,有沒有那幾塊木頭板子都無所謂,現在還有好些人到了冬天生火取暖都成問題。”
這話就有點兒狠了吧!
“我不是圣人,賺錢的目的和絕大多數人一樣,也是為了能讓家人過上更好的生活,然后才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去幫助別人。”
像網上那些人,下一頓飯在哪吃還沒著落呢,都不懂得孝順爹媽,誰給他們的臉去裝圣母。
“有些話我不想說得太難聽,但有些人做的事,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記者們被張恒說的啞口無,事實就是如此,張恒一家做的已經夠多了。
某些人什么都不曾做過,能在發生大事的時候,說上一句“加油”都算是有良心了,憑什么要求別人毀家紓難?
這本身就沒有道理。
至于還在炮兒局的同行,就更活該了。
采訪可以,還把人給打傷了。
甭管是不是故意的,剛剛易洋千禧出來的時候,頭上包著的紗布做不得假。
“我說的這些話,希望你們能如實報道。”
張恒說完,分開人群,上車離開。
只留下一幫記者面面相覷。
現在咋整?
既然張恒說了,希望能如實報道,那就……
張恒的采訪視頻很快就被發到了網上,立刻捅了某些人的肺管子。
很難想象這些話是一個公眾人物說出來的,簡直粗俗,很可悲的是,這種人居然還有那么多粉絲,喜歡他的那些人難道都沒有腦子嗎?
這難道就是可以任意浪費的理由,強詞奪理!
我想起了白居易的一首詩,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這是杜甫寫的,大傻子!
這些人都是哪來的臉,六哥說的有毛病嗎?人家有錢,婚禮愿意怎么辦就怎么辦,礙著你們什么了?
聽到沒有,四字弟弟和妹妹已經捐了一億善款,還想讓人家怎么著啊?
有些人的仇富心理都已經深入骨髓了,這是種病,得治!
嘴上說的大義凜然,背地里一肚子男盜女娼,這種人就該好好治治他們的紅眼病。
既然那么喜歡做圣母,干脆活體捐獻吧,一下子就能救不少人,絕對功德無量。
妹妹和四字弟弟這些年一直在做慈善,哪次捐款都積極參與,這樣如果都是為富不仁的話,那些冷眼旁觀的又算什么?
我現在只想知道,婚期會不會延后?
四字弟弟怎么樣?沒事吧?會不會影響到婚禮?
祝福妹妹和四字弟弟永遠幸福!
那些陰陽怪氣剛出現,就被網友們自發組織起來的討伐大軍給噴了回去。
像這號人都有個通病,那就是了不得別人好。
你要是不搭理他,他跳的越來越歡,態度稍微強硬一點兒,保準慫的比誰都快。
見網友們來勢洶洶,很快那些紅眼病便偃旗息鼓、銷聲匿跡了。
易洋千禧受的傷并不算重,到時候把頭發弄下來一點兒,就能擋住受傷的位置。
但那幾個記者,張恒也沒打算輕饒了。
就算傷的不重,但也已經構成輕傷害了。
行政拘留肯定是少不了的。
就算是這樣,張恒都覺得便宜他們了。
一轉眼,時間就來到了9月15日。
凌晨4點,張恒就起來了。
站在院子里,看著對面的東廂房里燈火通明。
張紫楓已經在化妝了。
來的是《崖山海戰》劇組的化妝師,
“起啦!”
趙金麥起的更早,挺著小腹從東廂房出來,看到張恒的時候,笑得非常勉強。
張紫楓要出嫁了,她這個大嫂加閨蜜,也是滿心的不舍。
“你再回屋睡會兒吧!”
趙金麥懷著孕,可不能累著了。
“睡不著!”
趙金麥說著走到張恒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
“你說……將來妙妙出嫁……”
話說到一半,趙金麥就說不下去了。
“剛才我看見咱媽都哭了。”
張恒聽了,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
這些天,張恒也看見過好幾次了。
父母都盼著兒女早點兒成家立業,可真的到了這天……
還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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