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書逸并不知道顧冉那個時候有多喜歡何洛,以至于自己被當成徹頭徹尾的替身,還傻乎乎覺得可以暖熱顧冉,把她奪回來。
也許是顧冉覺得他非常像何洛,一開始和他剛結婚,也態度不錯,對他可以好好說話。
直到有一次,許書逸準備了燭光晚餐,想要和顧冉交流感情,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可那個時候,顧冉突然翻臉發飆了。
許書逸永遠都記得,那次顧冉用一種冷漠且傷人的姿態看著他,輕嗤,笑得意味深長又不屑。
“你以為你是誰,居然還想取代何洛和我在一起?去你的燭光晚餐,惡心死了!”
從那之后,顧冉就再也沒有給過他好臉色,察覺到他想要替身上位的時候,更是完全變了個人,平時生活中就動不動打罵呵斥。
許書逸從來沒有怪顧冉,甚至覺得自己太過于癡心妄想,拼了命的工作想要給顧冉看到自己的價值,想要讓顧冉發現他也很重要,和他結婚過日子也挺好的。
只是,許書逸沒有想過,原來有一天,這個準備燭光晚餐,想方設法創造二人相處時間的人會變成顧冉。
許書逸深深吸了口氣,冷靜下來。
喝完酒以后,忽然覺得身體怪怪的,開始不斷發熱,口干舌燥,想要把上衣都甩掉讓自己涼快點。
看到他臉上和脖頸間都是一片紅色,顧冉忍不住勾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托腮,輕聲道:“許書逸,你從來都沒碰過我,現在我已經沒多少日子了,難道你就不想和我圓房?”
許書逸錯愕,看著顧冉仿佛料到會發生什么的樣子,瞬間明白所有。
他站起來,想到某種可以在男女之間用的藥物。
許書逸咬緊牙關,臉色難看極了。
“顧冉,你怎么能這樣?”
顧冉眨眨眼:“怎樣?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許書逸握緊拳頭,冷冷道:“你口口聲聲說現在喜歡我,足夠尊重我,到頭來就是這么做的!”
他眼里滿滿都是失望。
顧冉也跟著生氣了。
她委屈地紅了眼,憋屈很久的想法在此刻悉數爆發。
顧冉起身,望著許書逸哽咽道:“我能怎么辦?是你不愿意碰我,不愿意好好看一看我,許書逸,明明以前你都不會丟下我的,為什么現在不愿意回來和我在一起了?”
她越說越委屈:“你以前承諾過,你是趕不走罵不走的,你根本就沒有做到你保證的那樣!”
聽完她的話,許書逸閉了閉眼,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拼命地冷靜下來,閉了閉眼。
“顧冉,是你傷透了我的心,我才會離開你,不是我的錯,你什么時候才能夠認清你以前做的事有多過分?”
許書逸努力抓緊桌角,咬著舌尖逼迫自己冷靜,伸出手:“把解藥給我。”
顧冉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似乎是在嘲諷他太過于單純。
“這種東西,怎么可能有解藥?許書逸,你一旦有了反應,做什么才能夠緩解體內的折磨與煎熬,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一步步走到許書逸面前,盯緊他。
許書逸握緊拳頭,想要后退,卻聞到顧冉身上若有似無的幽香。
這對于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許書逸忍不住,也抵抗不了這種東西帶給他的身體反應。
他伸出手,輕輕摟住顧冉的腰,明明眼里滿是抗拒,他也不得不趨于本能,低頭吻住顧冉的唇。.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