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總是會跟在紀庭身邊,又會嘲諷我,不要當愛情里的舔狗。
我自然是不待見他。到了后來,我見到他都直接繞道走。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三年前,紀庭即將與我完婚。
當時他已經離開了紐約,舉家遷到了洛杉磯。
婚禮的前一個晚上,我接到了沈寒舟的電話。
你不要嫁給他,不會幸福的。
聞,我輕輕一笑,腦中閃過好些沈寒舟戲弄我的畫面,我嫁給紀庭不幸福,難道嫁給你,我就幸福了嗎?
沈寒舟沉默了好一會兒。
我以為他不會再講話,又繼續道:沈大少,全紐約都知道你出了事,已經是個性無能了。我指望你,不如指望紀庭。起碼,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對吧?
與傳相反,沈寒舟聽到我的話,并沒有惱怒。
他反而是態度溫和,語氣溫柔道:初檸,過得不開心的話,可以來我這里。我會一直等你的。這是我的承諾,永遠不會變。
我喝了一口花茶,是我最喜愛的口味,讓我一下抽回了思緒。
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沈寒舟還記得我的喜好,還是喝茶這樣一件小事。
我定定地看著沈寒舟,發現他與傳聞中不太一樣。
他既沒有脾氣暴躁易怒,更沒有了往昔的囂張跋扈。唯有他坐著輪椅,與傳聞一致。
他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漫不經心開口道:怎么?我沒有如傳聞那般暴怒,難以接近,讓你很意外?
是有些意外,畢竟你以前脾氣可不是這樣的。
空氣有些沉默。沈寒舟沒有說話。
我迎著沈寒舟炙熱的目光,硬著頭皮道:不過你是怎么樣,我也無所謂了。這樁婚姻,是一場交易。沈大少,你說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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