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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醫院又住了三天,紀庭都沒來看過我,更沒問過我一句。
倒是阮初黎,每一天都會給我花式地發著她和紀庭的日常。
紀庭親自為她下廚,做營養餐,說要給她補回這三年的營養。
紀庭陪她逛遍了紐約,見證她沉睡期間,這座城市的每一處變化。
紀庭陪她在電影院待了很久,陪她把這三年落下的電影補全。
。。。。。。
太多了,數都數不完。
到了出院那天,我收到了離婚協議書的完整草擬文件。
我看了一眼,毫無猶豫點了確認按鈕。
我獨自一人回到家,卻發現阮初黎已經住進了家里。
原本我放在主臥里的東西,全部都被她丟到了門口。
阮初黎一副家里女主人的模樣,指揮著家里的傭人干活,姐姐,麻煩你搬到一樓的保姆房去哦。阿庭哥哥說了,我剛剛蘇醒,他不放心,要我住在這里方便照顧我。
只剩幾天,我就會和紀庭徹底離婚,離開這里。
我不想無端再生事端,撿起東西,就朝保姆房走去。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盡可能避免與阮初黎接觸。連吃喝我都沒有出過房間。
直到半夜,我聽到外面再沒有別的動靜,我才從房間里出來,想去冰箱里找點喝的。
誰知道,正好撞到了讓我如墜冰窖的一幕。
阮初黎喝了很多酒,意識模糊,被紀庭抱著從車里下來。
她的手細細撫摸上紀庭的臉龐,阿庭哥哥,我們真的沒可能了嗎?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阮初黎順著紀庭的臉,一直往下摸著,直到伸手摸進了他的襯衫里。
我與紀庭結婚三年。他卻一直沒有與我圓房,只把我看做他的仇人。
有一回,我實在心中郁結難舒,在外面喝了許多酒。
喝了酒壯膽,我干脆換上了黑色蕾絲性感睡衣,將紀庭推翻在床上,騎在了他的身上。
可我的手只摸了兩下他的臉頰,就被他甩下了床。
當天夜里,他按著我跪在了消毒水里,要我手抄《女德》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