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黎搶走我的父親,還搶走了紀庭。從此我和紀庭就成了死對頭。
偏偏那一年,紀家生意遭受了重創,資金鏈斷裂。紀家走遍了整個紐約城,都沒找到人出手相助。只有我爸發話了。
我爸只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讓紀庭履行與我阮家的婚約。
可阮初黎已經成了一個植物人,如何履行與紀庭的婚約?
適配的聯姻對象就只有我了。
紀庭滿臉怒容看著我,阮初檸,你就這么惡毒?非要拆散我和你妹才甘心?
我笑得花枝亂顫,當然。紀家家道中落,娶我,你選一個吧。
婚禮當天,紀庭本人直接沒有出席,只派了一個照著他身形做的等身娃娃過來。
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唯有我從善如流,挽著娃娃的手,親昵地叫了一聲老公。
嫁給紀庭,是我以前夢寐以求的事情。
婚后三年,我后悔了。
這三年間,我想盡了辦法,與他圓房,勾引了他999次。
可每一次,我都以失敗告終。我以為,他只是忘不掉阮初黎。
只要我再努力一點,就能走進他的內心。
直到我第一次撞破了他拿著阮初黎穿過的絲襪,正在紓解他的欲望。
完事以后,他還接了一通電話。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我只聽到紀庭嗤笑一聲,輕蔑說道:阮初檸連初黎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愛上她?除非我死了。你不知道我看見她,都覺得惡心。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狠狠扎在我的心上。可我仍就是不死心。
直到我又撞破了第二次,第三次。。。。。。
有時候,是在臥室,他拿著阮初黎的照片。
有時候,便是跟現在一樣,他在醫院,對著還在昏迷不醒的阮初黎。
眼前的這一幕,我已經數不清到底是第幾次了。我的心也徹底冷了下來。
紀庭,既然你不要我,有的是別人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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