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越氣得沒法靜下心來,拽著亨利,“我跟你說,最沒有資格說人在做天在看的人是你媽。
你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什么?”被宋清越這么一拽,亨利也沒生氣,任由她發泄著。
宋清越卻在亨利問出‘什么’之后欲又止,“算了,你,我不想讓你知道。
萬一你回頭出賣我可還得了。”
亨利臉色一凝結,“小姨是不是想說我媽媽在嫁給我爸之前還生過一個女孩的事?”
宋清越驟然間松開他,用打量人的眼神,“你知道?”
又問,“你怎么知道的?”
她可不認為宋清曼這種人會慷慨到將這種她覺得最不能啟齒的事告知給自己和威廉的兒子。
亨利對于宋清越沒有隱瞞,“那晚她喝醉,酒后吐真,將這事說出來給我聽。
我想,我媽口中說出的這個女兒應該就是她和金先生的親生骨肉吧。”
“啊,這”宋清越多少明白了些什么,“那日你從度假山莊出走不僅僅是因為你爸罵你吧?
還有聽了你媽的這些話?”
“嗯!”
“她還說了什么?”
亨利回想著那一日,“我媽說,她見過那個女兒了,說她一點禮數都沒有。
完全沒有遺傳到她和他的好基因。”
“你媽放屁!”宋清越忍不住罵了宋清曼一句。
即使知道那日宋清曼是將高珊錯認為姜棠,也要罵一句。
這讓亨利不得不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小姨,你也看過我那素未謀面的姐姐?”
“干嘛?”宋清越雙手環胸,“別想著要從我這兒套出什么話來。”
音落,就見亨利很是誠懇地彎躬,“小姨,如果可以,能不能帶我去見見她?
我想當她的面向我的媽媽說一聲抱歉。
求你!”
說到后面,亨利幾乎整個人就要跪下。
是宋清越受不了這種形式一把將他扶住才免受這種亂七八糟的形式。
“神經病吧你,我還沒死,舊社會也早就結束了還動不動就下跪。
起來,男子漢娘兒吧唧的像什么。”
亨利再次糾結地開口,“那,小姨”
宋清越瞪了他一眼,“別再開口,閉嘴,等我去問問人家的想法。
如果人家同意再跟你說。”
這次,她想要問的是姜棠,這些事她不敢自己做主。
棠苑。
楚周下班回家的時候,便見姜棠縮成一團靠在沙發邊上看著電視上的新聞。
是國際新聞,播的正是今日京城發生的眾多事故的事。
姜棠想通過這些新聞,從中找到什么破綻。
落在楚周眼中卻以為她是在傷感,在為自己的父親擔憂。
上前就是挨著她而坐。
姜棠見狀,用眼神瞥了瞥沙發的另一端,“不是還有大把位置嗎?怎么就特意來跟我搶這個?”
楚周嗓音沉沉帶著一絲絲午夜才有的誘惑,“沒有搶,就是想要和你坐同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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