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你,只不過是靠著家里面的長輩,才嫁給了稟議,現在我回來了,希望你能早點識時務。
何霜夕氣極了,雖然江婉月說的都是事實,陸稟議不愛她,可是她愛陸稟議比江婉月的愛還要多,憑什么一個走了那么久的人,說要搶她的人就搶。
我不會同意的。何霜夕的心頭就是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疼得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顧忌其他。
江婉月依舊笑得燦爛,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幾口,我知道你現在是不會同意,你相不相信,我會讓陸稟議跟你說提離婚。
何霜夕放在腿上的手握緊了起來,她明白,只要江婉月說的,陸稟議也會聽從,對于她在陸稟議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你們在聊什么?陸稟議端著為江婉月洗的葡萄走了進來,讓何霜夕不得不咽下準備要說出來的話。
沒有什么,我只是再問,夕夕最近過得怎么樣了而已。江婉月一臉溫柔的模樣對著陸稟議,何霜夕看在眼中,心頭卻是苦的。
是啊。何霜夕苦澀的回答。
這個有什么好問,也不就那個樣。陸稟議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讓何霜夕的心頭緊了一下。
原來陸稟議之前的殘忍,在江婉月的面前,用了不就那個樣這幾個字給掩蓋了,她甚至不能生下陸家血脈的孩子,以后也不可能當母親了。
何霜夕想到這里,在看著陸稟議溫柔的幫江婉月把葡萄皮剝開在送到江婉月嘴里的時候,她已經不能再繼續呆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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