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打量著初錦臉色還算不錯,知道是特意點上的安眠香薰起了作用。
今天要做什么?初錦喝了杯牛奶,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江睿皺著眉,看著她盤子里一口未動的吐司煎蛋,端過來分成小塊,一口一口的喂著她吃進去。
你都瘦成骨頭架子了,還不吃飯?
初錦反駁道:你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啊,骨頭架子。
頂嘴呢?江睿看了初錦一眼,挑眉問道。
初錦被他這樣一看心里就有些發虛。小時候兩人一塊兒玩,每次她和江睿頂嘴,都會被這么看一眼,她心里的囂張氣焰頓時就蕩然無存了。
江睿把餐具收拾好,放進洗碗機,邊說:今天去做陶藝吧,我把花園那間玻璃花房改成陶藝室了。
初錦覺著真是越活越活回去了,兩個加起來耳順之年的人,竟然不是蕩秋千就是捏陶藝。
可要做別的,她也想不到,又不想出門,干脆跟他去了花房。
粗粗一打量,工具還挺全,拉胚機、泥板、彩釉。。。。。。
她把袖子挽起來,拿了塊兒泥巴,邊捏邊說:其實我不大會玩兒這個。。。。。。
江睿一怔,驚奇的問:可你捏的小兔子那么好,怎么不會玩兒?
初錦想了想,記起來是那年打碎了他的陶兔兒,本來想買個新的,后來發現那兔子是江夫人自己捏的,她也就下了點兒功夫,重捏了一只給他。
你看到啦?當時還想當生日禮物送你的。。。。。。我就會捏兔子,當年現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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