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錦在墓園待時間都點兒久,回去有些低燒。
本來定好了明天的飛機,這下也走不了了。
初錦低咳幾聲,對傅行云說:學長,你先回澳洲吧,我等過兩天再走。
傅行云低頭看體溫計,38。5c。
算了,我去改簽,等你燒退了咱們一起回去。
初錦心中歉疚,低低地說:學長,對不起。。。。。。
傅行云都走到門口了,聞又停住腳步,背對著她低聲問:小錦,值得么?
他那么對你,你卻依舊放不下他,值得么?
初錦燒的臉色泛紅,眸光卻明亮,輕聲道:這沒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
可能她今后再也不能見他了,兩人之間會成為徹徹底底的陌路人,他們之間相隔著一片重洋,兩世光陰,喜怒哀樂都同對方無關。
但是,在她的視線之內,能力所及,她不能看著他淋一滴雨,受丁點苦。說她心軟也好,窩囊也罷,事情就是這樣,在她最為黯淡的少年時代,這個男人給過她一束光,引著她成長為現在的自己。
她就沒辦法放下他。
初錦養傷期間,上島市發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江氏集團的前任總裁,江睿的爺爺,病倒了。
那天江睿淋了雨回到家中,一身的落魄滄桑都被老人家看到,江爺爺又氣又急,怒火攻心便病進了醫院。
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他這個年紀本來就是高危時期,一點兒病也能延綿許久,在醫院住了一禮拜不見好,媒體這邊便開始報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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