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旁邊的墓碑后轉出兩個人。
小錦,你不想見他?
初錦只是笑了笑。他們剛才站的有些遠,沒有聽清江睿在說什么,不過初錦覺著,想來也不會是什么好話吧?
畢竟他那么討厭自己。
等國內這些事處理完,我就回澳大利亞了,沒必要見。
傅行云了然,陪著她把白玫瑰放到她媽媽墓前,鞠了個躬。
初錦看著母親的照片,眸中閃著細碎的光。
沒有道理,她的媽媽被這些人害死,而她們卻能好好的活著。
上天給她留了一條命,大約也是想,讓她替媽媽討回公道吧。
初錦深深的看了媽媽的墓碑一眼,輕聲說:媽媽,你放心吧。我會讓他們下去陪你的。
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多年,可想要翻案也不是不能的。初錦母女當時只是養在外邊的小三,無權無勢的,怎么可能成功的給初夫人下藥?
她們必定是買通了別墅里的傭人,里通外合,才能做成這件事的。
傅行云幫她調查,從別墅里的傭人,到當年為初夫人看病的醫生,一層一層查下去,終于在大半個月后,抓住了線頭。
是當年在別墅工作的李叔。四年前指認她盜竊臟器的傭人。
傅行云派人將他抓到廢棄倉庫里,晚上陪著初錦一同過去。
李叔看到初錦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得神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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