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家時發覺氣氛有些悶,江爺爺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是公安局送來的。
小錦已經。。。。。。兩年了,按照規定,應當申請宣告死亡了。前幾天我派人去辦了這事兒,她。。。。。。沒找到,也不能空著骨灰盒入葬,我為她立了個衣冠冢,在南城墓園,挨著她媽媽。
江睿沒有說話。
他的手撫摸過檔案上初錦的一寸照片,溫柔的如撫摸情人的臉。
照片上的她還是那么年輕,鮮妍的如同花骨朵,又嬌美又漂亮。
他之前怎么就看不見呢?
他之前。。。。。。
江睿收回手,不敢再碰她。自己做了那么多蠢事,一定惹她不高興了吧?初錦不開心的時候也不會朝他發火,就是嘟著嘴,委委屈屈的看著他,那種小模樣,能讓他發瘋。
他以為這種控制不了的感情叫做厭惡,后來才明白,原來叫心動。
江爺爺心里難過,可嘴上卻是埋怨:江睿,當初你不好好和人家過日子,現在這樣,算怎么回事兒!已經這么長時間了,你就這么頹廢著,是誠心讓老頭我為你擔心?!
江睿這兩年,處理公務還是雷厲風行,可生活上,卻跟自虐似的。
江爺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前兩天瞞著他把宣告死亡申請下來,也算是給這事兒畫個句號,讓江睿趕緊走出來。
你這樣,小錦她如果能看到,也不會高興的!江睿,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兒心?!
江睿突然站起來,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我去看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江爺爺看著江睿瘦削成空架子的背影,捂著眼睛,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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