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窈姐,過來幫忙搭把手,把我哥扶上去吧。
楚窈一愣,才發覺一旁還有一灘爛泥似的沈逾白躺在那里,他臉色很不好,呼吸粗重,神志不清的樣子。
沈逾白一向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在外總是優雅得體,怎么會醉成這樣?
沈溫晴沉沉嘆了一聲,望向楚窈的眼神頗帶了幾分哀怨:楚窈姐,你這幾天沒來上班,都不知道我哥變成什么樣了。
他怎會。。。。。。楚窈似乎意識到他為什么要買醉,心中頓生內疚。
為情所困唄,要是你再不來,我真怕他想不開。沈溫晴意有所指,卻不挑明,臉上又恢復了那活潑討喜的笑容,幫我把他搬到家里去吧,就在這附近。
楚窈本想拒絕,但看見沈逾白一副醉鬼的樣子,又忍不住心軟,便點了點頭。
她架住他的一邊胳膊,艱難地將他送到了酒店后的別墅內,剛一進門,她便將他放在沙發上,揉了揉酸脹的手臂。
她力氣算不得大,一路折騰過來,便已有些氣喘吁吁了。
沈溫晴見了,眉梢忍不住揚了揚:楚窈姐,我去給我哥買點醒酒藥,這里就麻煩你了。
楚窈剛想開口,卻不及沈溫晴動作快,她開了屋門,熟練地一溜煙跑了。
客廳內便只剩她與沈逾白兩人。
一時之間,氣氛更冷。從遇到沈溫晴時,她大概就明白了幾分這丫頭的意思,可惜情之一字,不可勉強,她也不會為了沈逾白多做停留。心想給他喂些清水,把他扶到沙發上好好休息,她便離開。
她端了水過來,沈逾白仍緊緊皺著眉頭,她不僅一嘆:學長,學長你先把水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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