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逢徹底發怒了,他眼前浮現那個男人為她披上西裝的畫面,那樣溫柔專注,她一定很高興,一定比在自己身邊高興萬倍。
好,既然這樣,他就應該滿足她。
他猛地提起楚窈,將她扛在肩上,徑自向臥房走去。
楚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不得不抓住他的肩:陸逢,你干什么!
他當然不會回應,將她摔在床上,屋門被徹底關閉。
他輕易地捉住了她,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一年,對一個蕩婦而,太長了,是么?
她不得動彈,很快,他俊朗而殘忍的面容在她眼前無限放大,他如野獸一般啃上了她的唇瓣。
輾轉研磨,毫無章法。他嘴中帶著酒精的迷眩味道。
他啃噬的力度讓她無法承受,很快,嘴里傳來火辣的痛感。
你要。。。。。。要干什么?她已經喪失了組織語的能力,如一只落入獵圈的兔子。
你不該問一個男人這種問題。
他撲上去,扣住她的手,壓住她的身體,帶著她馨香的唇再次壓了上去。
她奮力掙扎,結果只是更加刺激他的征服欲。
我今天出去只是為了去陸知的陵墓!你為什么不相信我。。。。。。你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
兩人體力懸殊太大,楚窈的掙扎顯得太軟弱無力,她只能用腿去蹬他的下肢。
你當我瞎么?
他親眼所見,她居然還在這里狡辯。
陸逢想起陸知,覺得自己兩兄弟被這女人玩弄,落得這個下場,他不可能放過她,更不可能讓她和別的男人逍遙快活。
在這種時候,他不想聽見她說話的聲音,于是用更大的力氣平息了她的掙扎,撬開她的牙關,令她的呼吸只能與自己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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