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悠撲在霍南勛懷里,緊緊抱著他。
霍南勛雖然皺著眉頭,卻依然緩緩抬起了手。
夏紅纓如遭雷擊,感覺要窒息一般。
他要抱住她,假裝自己是霍磊,安慰她一番嗎?
如果盧清悠向他索吻,他是不是也要配合?
然而,霍南勛接下來的舉動,突然就斬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他抬手,卻并沒有去回抱她,而是,化作手刀,往盧清悠后頸處劈了下去。
盧清悠軟綿綿地倒了下去,霍南勛抓著她的胳膊,將她放倒在干谷草上。
然后他直起身來,轉身就要走。
夏紅纓不知道他要干嘛,探頭愣愣看著他。
然而他仿佛背后長眼睛了似的,突然轉身,夏紅纓想躲也來不及了,被他抓個正著。
“躲那兒干嘛?”霍南勛過去把她拉進牛棚,“我正準備回去找你。”
夏紅纓掙脫他的手:“找我干什么?我看你們倆在這兒摟摟抱抱的,還挺帶勁的。”
“你又來。”霍南勛說:“她發病了,尋死覓活的,紅櫻,你能不能把她背回去?我背的話,被院子里的人看到,影響不好。”
夏紅纓沉默片刻,同意了。
再討厭盧清悠,她也做不到把昏迷的人扔在牛棚里不管。
牛就在里頭,萬一被踩踏,會出人命。
而且,她不背,霍南勛大概率就要自己把她背回去或者抱回去,與其那樣,她寧愿自己背。
惡心了點兒,但良心過得去。
夏紅纓把盧清悠背了回去,還跟唐嬸子一起給她換了衣服。
唐嬸子問起,夏紅纓就說她自己暈過去了。
她也濕透了,留下唐嬸子照顧她兒媳婦,夏紅纓回了家。
霍南勛正在換衣服,夏紅纓問他:“你把她打暈了,她不會有事吧?
霍南勛說:“不會,暫時昏睡,一會兒就醒過來了。”
夏紅纓欲又止。
霍南勛一邊脫濕衣服,一邊問:“怎么?”
夏紅纓:“她抱著你哭的時候,我以為你會抱住她,安慰她。”
霍南勛裸著上半身,危危險險地看了她一眼:“你總是不信我。”
“以后不會了。”夏紅纓聲如蚊吶。
“什么?”霍南勛挑眉。
“我去做飯!”夏紅纓轉身就要往里逃。
手臂卻被他拉住,霍南勛把她拉到身前:“再說一遍。”
夏紅纓:“我說我去做飯!”
霍南勛:“前面一句。”
夏紅纓:“前面一句也是我去做飯。”
霍南勛:“不是。”
夏紅纓:“你不是沒聽清嗎?你怎么知道不是?”
霍南勛瞧著她貼身的衣服,突然壞笑:“行吧,就當是做飯。不過,你身上濕成這樣,不用先換衣服嗎?”
夏紅纓:“哦對!你先進去,我再換。”
霍南勛:“老夫老妻的,還用避著?”
夏紅纓:“趕緊進去!”
“要不我幫你換吧!”霍南勛從箱子里翻出她的衣服來,上來就要動手。
夏紅纓捏著拳就打他。
但是他又沒穿衣服,小拳頭打在他結實的胸肌上,還正好砸中了米米,莫名色情。
霍南勛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眼尾赤紅,低頭就親了上去,含著她的唇瓣,親得她渾身酥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