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用你們擔心,老教授那邊,會同意的。”
程月寧站起來,“別想用我已經同意和解,來說服他。老人家挺不容易的,做點研究,差點被毀,急火攻心病了。如果再被我的‘軟骨頭’氣壞了不好。”
她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周寧海,笑了笑,“別嚇唬我,要不然,我也要關心一下周家,這么多錢財的來源合法嗎。”
周寧海徹底撕下了偽善的面具,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程月寧厲聲喝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不過是幾個從鄉下出來的黃毛丫頭!我告訴你們,做人不要太強硬,路不要走得太絕!”
赤裸裸的威脅!
“是嗎?”程月寧卻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她直視著周寧海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那我們不妨試試看。看是你的女兒先被學校開除你被查,還是我們三個先被退學。”
說完,她不再多看他一眼,先走了出去。
其他幾人站起來,“周叔叔,你說的話算數不?我們幫著勸勸她。”
周海寧冷笑,“算!只要辦成這件事,這些錢,我可以只給你們分!”
那幾人聽著,眼睛就亮了,一千塊!五個人分!一個人就是兩百塊!
孫建斌立刻露出討好的笑,“行,那周叔,我們再想想辦法。”
幾人出去了,周寧海露出輕蔑的笑,幾個學生而已,年輕人有點脾氣,最后都得服軟。
幾個人興高采烈地離開了辦公室,商量著怎么讓程月寧三個人服軟。
“聽說程月寧家條件挺好的,所以才不把這些錢放在眼里吧!”
“就是!她不缺,我們缺啊!這可是一千塊錢!”
幾人聚在一起,越說越氣,越想越覺得是程月寧斷了他們的財路。
“那個程月寧太難搞了,油鹽不進,還有那個劉娟,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著。”一個學生發愁道。
“是啊,硬碰硬肯定不行,咱們得想個別的辦法。”
孫建斌眼珠子一轉,壓低了聲音,臉上露出一抹算計的笑。
“程月寧和劉娟是硬骨頭,但她們身邊不是還有個軟柿子嗎?”
眾人立刻反應過來。
“你是說……何春花?”
“對!就是她!我聽說她以前被家里人壓的可狠了,連被搶了上工農兵大學的名額,被送去下鄉都不敢吱聲。她跟著程月寧混不缺錢,如果她變得缺錢呢?”
孫建斌的臉上露出一絲算計的笑。
幾人一聽,眼睛頓時亮了。
這招叫釜底抽薪!
“孫哥,還是你腦子好使啊!”
“具體該怎么辦?我們聽你的!”
幾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覺得這辦法可行,立刻分頭行動。
第二天,何樂福再次來到了學校。
和上次被攔在外面不一樣,孫建斌早早地等在學校門口,和看門大爺說,這是他叔。
何樂福上次來,還是好幾個月前。
看門大爺早就不記得他了,因此就讓何樂福進入學校。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