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落了個空。
夜色濃重,這里又沒有任何光線,喜鵲幾乎跟夜色融為了一體,并不好發現。
簡寧給它也施了隱身訣,若不是它開腔嘲笑,并不會被察覺。
只是喜鵲被人差點射中,不太高興。害怕也是真的害怕,老老實實的飛到另一只樹杈上。
活蹦亂跳的喜鵲,如今安靜做小雞狀。
兩個人跳入了院子里,將別墅小院的木門從里面打開。
就在這時。
房車的門突然打開,張南摸著肚子,往一樓洗漱間的方向去。
她發現自己來月經了,還好剛來就疼醒了,沒有弄臟床,只是內褲臟了點。
這房車上什么都有,就是沒有衛生巾。
她只好從房車下來,想去一樓洗漱間找一找。
偏這些聲響,將外面的人驚動。
那隊長做事風格果斷,當即抬起麻醉槍就射了過去。
簡寧抬手,那針就偏了方向,落在院子里剛進來的兩人其中之一身上。
那人捂著胸口,昏倒之際喊了聲:“隊長,不好。”
張南聽到男人的聲音,還有些蒙。轉身一看,黑漆漆的場景,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輪廓,她大喊一聲:“是誰?”
企圖靠嗓門震懾住對方。
卻不知,外面的槍口已經齊齊對準了她。
“嘭!”的一聲悶響裹著硝煙味砸過來。
張南意識到有危險,幾乎是下意識握著脖子上從不離身的貝殼。
簡寧一個閃身,站在她旁邊。
那子彈詭異的繞了個彎,射中了院中另外一個人。
不得不說,對方的槍法很準,沖著張南心臟來的,一個轉彎便也同樣射穿了那個人的心臟。
至此,方才進去的兩個人,一死一暈。
張南已經被嚇蒙了。
簡寧出聲安撫道:“南南,你先回房車等我。”
話落,她已經讓樓梯自動把張南送回了房車里。
張南重新回到房車上,心里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剛才的聲音,分明是槍響!
簡寧的聲音,沒想掩藏,外面留下的四個人自然也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