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立刻出了柜臺,洗了洗手,便出了店。
蘇大方吃著手里的油條,看著他快步出門的背影,皺了皺眉頭,自自語道:“看來這次的事情,有些大啊。”
蘇清靈低著頭,小口喝著熱氣騰騰的豆漿,沒有回話。
不多時,洛子君拎著兩份熱氣騰騰的餛飩回來。
“師父,師姐,趁熱吃。”
(請)
對師-->>姐坦白
洛子君殷勤地遞到了兩人的面前。
蘇大方接過餛飩,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詢問什么,不過在看了柜臺里一眼后,又忍住了。
吃完早飯后,他便背著藥箱準備離開。
臨走時,還是忍不住警告道:“小子,你要是敢惹你家師姐生氣,為師回來饒不了你!”
洛子君道:“師父,你上次不是還說,讓我好好揍她,好好降服她嗎?”
蘇大方眼睛一瞪道:“可以揍她,但是不能惹她生氣!這話都聽不明白嗎?還是讀書人呢!”
洛子君道:“師父這話,我還真聽不明白。”
“蠢貨!”
蘇大方沒再跟他廢話,背著藥箱出了門。
待他離開后,洛子君方看向柜臺里的少女道:“師姐,師父那話是什么意思?你聽明白了嗎?難道我揍你,你不會生氣?”
蘇清靈喝了一口豆漿,嘴角沾著白白的豆汁,一雙清純而嫵媚的眸子看向了他,沒有回答。
洛子君道:“師姐,嘴角有豆漿,伸出舌頭舔一下。”
蘇清靈似乎剛要伸出舌頭舔,忽地又停下,美眸冷冷地看著他道:“你舔。”
洛子君也過去喝了一口豆漿,然后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道:“就這樣。”
蘇清靈沒再理他,低頭吃著餛飩。
碗里蒸騰而起的熱氣,籠罩著這張清純而嫵媚的小臉,粉嫩濕潤的櫻桃小嘴,緩緩張開又合攏,洛子君盯著看了半晌,心頭也掙扎了半晌。
“師姐,你怎么吃一半,吐一半?不好吃嗎?”
蘇清靈沒有回答,吃完了最后一個,然后把碗推到了他的面前,美眸冷冷地看著他道:“你吃。”
洛子君一愣,低頭看向了碗里。
里面竟然全是被咬了一半,還剩下一半的小餛飩。
“師姐,你這是侮辱人!”
洛子君有些生氣。
蘇清靈看著他,沒有說話。
“不過能被師姐侮辱,也是我的榮幸!”
洛子君立刻低頭吃了起來。
吃完餛飩,又把碗里的湯汁全部喝干凈,然后咂咂嘴道:“香!”
蘇清靈又看了他幾眼,讓那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豆漿,豆漿突然從嘴角溢出,她伸出了粉嫩的丁香小舌,在兩邊嘴角輕輕舔了幾下,收了回去。
自始至終,她的目光都看著他。
洛子君忍不住道:“師姐,杯子里還有,喝完,很貴的。”
蘇清靈竟然沒有拒絕,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又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了幾下。
一連幾次,杯子里終于一滴不剩。
洛子君僵硬在原地,突然感覺不對勁,連忙道:“師姐,我出去一下。”
他連忙出了店鋪,在外面的寒風中吹了一會兒,頭腦清醒后,方又重新回到店鋪。
柜臺后的少女,已經褪去了勾人心魄,銷魂蝕骨的媚態,正一臉清清冷冷地在低頭涂抹著手指尖,仿佛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人。
洛子君沒敢再多看她那張清純嫵媚禍國殃民的臉蛋兒,過去收拾了東西,洗了手,然后道:“師姐,我昨天遇到了一個朋友。”
這件事,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搬了凳子,進了柜臺,坐在了她的旁邊,繼續搗著藥,低著頭道:“他是一個才華橫溢的大才子,他之前的志向很遠大,但我昨天遇到他時,你猜怎么了?他竟然入贅到了侯府,成為了侯府的一個贅婿。”
說完這段話,他偷偷抬起頭,瞥了她一眼。
蘇清靈依舊低著頭,一臉清清冷冷地在涂抹著指甲,仿佛并沒有聽見他剛剛的話。
洛子君看了一眼她那清純嬌美的白皙臉蛋兒和長長的睫毛,繼續道:“我詢問了以后,才知道他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但我覺得,男人不管是有什么苦衷,就算是死,也絕不能去做那低賤卑微的贅婿。”
“師姐,你覺得呢?”
屋里安靜了一下。
蘇清靈終于抬起頭來,目光看向了他。
“師姐,你……”
“砰!”
“啊……”
片刻后。
洛子君捂著眼睛,從保安堂里走出,在門口蕭瑟的寒風中站了一會兒,去了初見書屋。
一進門,小藍和碧兒看到他的模樣,頓時“噗嗤”一笑。
上了樓,柳初見看到他的模樣,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子君哥哥應該是從蘇姐姐那里來的吧?若是其他人,可不敢打子君哥哥。”
洛子君嘆了一口氣,在椅子上坐下。
柳初見倒了茶,在他面前乖巧地蹲了下來,仰著清麗的小臉,又盯著他烏青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笑道:“子君哥哥又怎么惹蘇姐姐生氣了?”
洛子君嘆氣道:“我就是給她講了一個故事,故事都才開頭,她就給了我一拳,完全不講理。”
柳初見好奇道:“什么故事?初見也想聽。”
洛子君揉了揉眼睛,看了她一眼,道:“我昨天遇到了一個朋友……”
柳初見笑道:“那個朋友就是子君哥哥你自己。”
洛子君道:“……初見,真的是我朋友。他是一個才華橫溢的才子,我們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我一問,他竟然入贅到了侯府,成為侯府的一個贅婿了……”
柳初見一怔,看著他道:“子君哥哥,你要入贅到白家,當白家的贅婿嗎?”
洛子君一愣,尷尬道:“這么明顯嗎?”
柳初見沒有回答,又看著他眼睛上的烏青,道:“我覺得蘇姐姐打輕了,子君哥哥的另一只眼睛,她怎么沒打呢?”
洛子君:“……”
“那個,初見,安靜傾聽是一種尊重,我故事還沒有講完,你們怎么能立刻就污人清白?我那個朋友之所以成為侯府的贅婿,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他……”
柳初見輕聲道:“初見覺得,男人不管是有什么苦衷,就算是死,也絕不能去做那低賤卑微的贅婿,不然會一輩子抬不起頭的,特別是才華橫溢,已有漂亮妻妾的才子。”
洛子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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