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也悶悶的,輕輕在脖頸里啄,沒有留下痕跡。
唐愿的腿是懸空的,掙扎了一下。
但是這微微一掙扎,就感覺到某個東西蘇醒了。
她垂下睫毛,將他的口罩拉了上去,“再說吧。”
他的睫毛很長,垂下看她,眼底翻涌著什么,最后都平息下去,“我懷疑你在訓狗。”
唐愿覺得好笑,撿起地上的帽子,給他戴上。
兩人是一前一后回的酒店,她在房間剛洗漱完,沈聽水就給她打了電話,說是麻將三缺一,讓她過去湊個數。
她不好駁這個面子,等到了才發現,那里已經坐著沈晝和傅硯聲了,還有沈聽水。
腳步一頓,她很想跑。
沈聽水卻在招呼,“愿愿,快來啊,今晚我幫你多贏點兒錢,你老公反正不缺錢。”
麻將桌很高級,是胡桃木的顏色。
她深吸一口氣,沒讓人看出異樣,坐到那個位置。
左邊是傅硯聲,右邊是沈晝,對面是沈聽水,這場麻將局就要開始的時候,門鈴響了。
唐愿起身去開門,外面站著的是盛蕓。
這是沈聽水的房間,盛蕓不可能主動過來,除非她事先問過沈晝的位置。
她笑著看向屋內,“打麻將啊,我也會。”
沈聽水的臉色沉了下去,盛家這個女人三十一,比小晝大了三歲,小時候這幾人倒是經常玩在一起,但盛蕓一直表現出來的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很受男孩子歡迎,也玩得開,比如輸了脫衣服之類的小游戲,經常玩。
盛蕓壓根就沒管門口的唐愿,直接朝著麻將局走去,坐在了唐愿的位置上。
她挑釁的問,“沈太太應該不介意吧?”
唐愿跟她早就撕破臉了,聞大踏步的走過去,“介意,你起來。”
盛蕓臉上一僵,皮笑肉不笑,“這次沈家跟盛家在合作,沈太太好像不太懂商場上的規矩。”
說完,她看向沈晝,“沈總,你覺得呢?”
沈晝沒有看她們,視線看向自己手里的牌,“誰打都行。”
話音剛落,傅硯聲就站了起來,“沈太太,你坐我這里吧。”
唐愿聽到盛蕓的笑聲,不重,但這絕對是嘲笑。
她抿了一下唇,坐在傅硯聲的位置。
沈聽水冷笑一聲,“你倒是一點兒都不幫著你老婆。”
沈晝出牌,語氣溫柔,“愿愿不是上桌了么?”
沈聽水氣得不行,想著你就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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