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
鐘遠從查理蘇那離開之后,就徑直回了酒店。
鐘達已經從健身房回來了,看到他手里拿著個文件袋后,略有些詫異道:“給得這么痛快?”
鐘遠笑了笑,道:“他早就等著我去了,自然給得快!”
鐘達聞,皺了皺眉,不解道:“他既然知道你肯定能看出破綻,為何還要這樣做?”
“他這是在探我的底。他想看我什么時候能現,能不能現,現之后又是個什么態度。這些答案都會決定他之后跟我來往的一個度。”鐘遠回答。查理蘇確實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的試探從來都是點到為止。
鐘達還是不太理解。
他做事情,向來比較直。當然,他也不是不能轉個彎,只是,他更喜歡直的。
或許是跟著鐘遠習慣了,他如今是越來越不喜歡在這種事情上費腦子。
很快,他就岔開了話題:“快十二點了,要不先下樓吃飯?”
“我不下去了,你幫我打包一份上來吧。”鐘遠一邊回答,一邊將文件袋放到了旁邊柜子上,而后轉身進了洗手間。
鐘達聞,便又喊道:“那我叫個外賣吧,哥,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你定。”
鐘達摸出手機,轉身回了沙那,坐下后,就開始準備叫外賣。
沒一會兒,鐘遠從衛生間里出來,拿過那個文件袋,也往沙那走去。一邊走,一邊打開文件袋,將里面那份資料抽了出來。
這份資料,鐘遠之前在查理蘇辦公室已經簡單看過一遍了。
只從表面上來看,完全看不出這件事和盛興海有什么關系。但查理蘇這樣的聰明人,不會無緣無故把這樣一份文件藏起來。
資料里有提到,那艘內河貨輪,是一家叫新山航運公司的船。新山航運,和泰安遠洋之間有長期合作,一般泰安遠洋的貨柜進港,都是他們負責轉運的。
當時那艘貨輪,開船的船長,是一個曼市本地人,叫raa。
一般來說,如果那天晚上停留在那艘貨輪旁邊的小船上確實有貓膩,那么這事,要么就是盛興海那邊買通了那艘貨輪的船長,要么就是盛興海和新山航運之間已經談好了合作。
(請)
:恐懼
不過,鐘遠更傾向于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