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見面,至今已有六年多的時間。文姐先到的,鐘遠進包廂的時候,看到文姐,不由現,時光在她身上,似乎并沒有留下什么痕跡。
她跟記憶里的模樣,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可,文姐看著他的目光里,全是詫異。
他知道,他變了很多。
文姐沒帶其他人,鐘遠也沒帶鐘達。
坐下后,文姐盯著他看了許久,最終,也沒說什么,只是輕輕地嘆了一聲。
一頓飯,吃了四十來分鐘,滿桌的菜,幾乎沒怎么動。從頭到尾,攏共說的話,也沒過十句。
末了,文姐接了個電話后,便說要走。
她指著墻角茶水柜旁邊立著的一個小行李箱,道:“那里面是專門給你帶的月湖特產,你記得帶回去!”
“好。”鐘遠應了下來。剛送她到門口,她就說什么也不讓他送了。鐘遠也沒再堅持,倚在門上,看著她消失在走廊盡頭后,轉頭回了屋內,在餐桌邊站了一會。
故人相逢,本該是一件高興的事。
可他們倆都一樣,相顧無,唯余惆悵。
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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