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奇怪的,這是必然的,我早就猜到了。”
莫箏聽完衛矯的話,從床上坐起來,并沒有憤怒地沖出去要去討個說法。
而是輕嘆一聲。
“雖然承蒙師兄好心,讓我得以來到演武宴,但在這皇家的宴席中,我不過是個籠中鳥,她們想對我如何,自然就能如何。”
“別說燒了我的文章,就是把我燒死在這里,又有什么奇怪?”
“她們,本就是要我死的。”
她說著掩面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