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說?”
尿泡罵罵咧咧道,“他罵我是個傻逼,還讓我滾!”
“為啥要罵你?”
尿泡咧嘴滿臉犯賤的表情,“亮子這孫子就他媽愛搞網戀,我申請了個小號跟他網戀,三哥,你是不知道,整整半年,我奶茶外賣水果游戲皮膚之類的沒斷過,后來這孫子非要和我面基,我就跟他通了個視頻,他罵我罵到手機沒電了。
那天之前,跟他打游戲,我變聲器一開,玩的多菜他都說寶寶沒事,那天之后,這狗日的跟變了個人一樣,每次打游戲,只要三路一炸,那他媽鍵盤一架,峽谷秒變維也納,他踏馬還讓我給他還錢,我還了錢之后他還罵我!”
“你狗日的給那小子冷水洗了屁股,能特么不急眼嘛,就算是還了錢罵你兩句也是應該的。”
尿泡笑道,“倒也不是那么回事,我用他身份證借的網貸給他還的錢!”
林深咧嘴笑道,“那他媽不干你都是兄弟情深了!”
尿泡賤兮兮的笑著,掏出煙盒兒,“三哥,來根小煙兒!”
給林深點了根煙,又給自己點了根煙。
車子到了一個路口,等待紅綠燈的時候,尿泡下了車,鉆進了另外一輛夜門門徒的車子。
車頭調轉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林深拍了拍開車的夜門門徒。
“云仍小樓!”
車頭一轉,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云仍小樓。
司徒琴站在書桌旁,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在作畫。
男人在宣紙上畫著幾條魚兒,雖說人不是什么好人,但筆墨丹青倒也又幾分功力。
落筆之后,男人拿起來那幅畫在司徒琴的身上比劃著。
“去給你定制一件旗袍,圖案就印這幅畫!”
“謝謝爸。”
男人放下筆,轉身坐了下來。
司徒琴連忙蹲了下來,給男人輕輕捶腿。
男人抬起手就像是撫摸動物一樣摸著司徒琴的腦袋,“林深那邊怎么樣了?”
“我們的人過去之后,根本沒有機會插手,林深直接被抓走了!最后被那位周家的三少爺帶走了!爸,我們什么時候去營救林深?”
男人居高臨下的瞥了眼司徒琴,抬起手捏著司徒琴的下巴,“怎么?這么一丁點功夫都等不了嗎?嗯?很怕林深吃苦頭嗎?”
說話的時候,男人的臉上帶著笑容,但是手中的力氣逐漸加大,以至于司徒琴的下巴都被掐出了血痕。
男人緩緩松開手,側身雙手捧著司徒琴的臉蛋兒,“小琴,欲成大事,你得沉得住氣,想要讓林深惦念你的人情,不要錦上添花,要去雪中送炭。
周家短時間之內肯定不會殺了林深,但絕對會狠狠折磨林深,我們借助周家的手挫一挫林深的銳氣,等林深被折磨的差不多了,再把他救出來,這樣才叫救人!這樣他才會心甘情愿的感謝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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