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接下來貧道會挑選一些符合極道門入門的成員送過來,你身為人事部總經理記得把把關,若是覺得可行,就招入咱們極道門內部,讓財務部那邊給他們保障一切福利津貼,再讓后勤部那邊保障一切生活所需。”
“哥哥,咱沒后勤部。”
“貧道現在任命你為后勤部總經理。”
林深笑了。
詭道人整理了一下道袍,回過頭看了眼林深。
“你體內的劇毒貧道會為你找尋解藥!”
林深立馬眼睛一亮,“多謝哥哥!”
“現在是工作時間,工作時間稱職務!”
“多謝門主!”
詭道人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幾米之外的三米高墻之上。
“哥哥,下次若想召喚您,該怎么召喚?”
詭道人回過頭看了眼林深。
“跟之前一樣!”
臨行之前,詭道人回過頭看了眼林深,嘿嘿的古怪笑道,“道友,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閑離別易銷魂,酒筵歌席莫辭頻,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道友,且行且珍惜。”
話罷。
詭道人縱身一躍,翻身下墻,消失在了墻頭,腳步輕快,很快便沒了聲音。
林深一臉懵逼,仔細回味著剛才老道說的話,這首詞林深聽過,翻譯過來總結凝練一下就是及時行樂,珍惜眼前人。
剛才這老道莫不是算出來了些什么,林深心里面犯著嘀咕,為了避諱天機,話說不明白,和謎語人一樣這也沒招兒。
林深看著地上的周銳。
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朝著周銳狠狠踹了一腳。
“醒了就別幾把裝了!”
周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就像是還在昏迷之中。
林深咧嘴一笑,沖著旁邊夜門的門徒道,“把丫褲子脫了,用打火機燙一下蛋!”
立馬圍過來兩個夜門門徒就要扒周銳的褲子,周銳連忙睜開眼,怒視林深,“林深,我草擬...”
話沒說完,幾個夜門門徒朝著周銳嘴巴踹了過去
林深一瘸一拐的鉆進車里面,沖著幾位夜門門徒道。
“把他送去全兒那里,能審問多少東西問多少東西!”
車門關上,林深打了個電話出去。
“尿泡,帶五十個兄弟,去謝家!”
謝家。
古色古香的房間里。
肉山一樣的謝明華坐在桌前,桌上擺放著滿滿當當的美食。
身后站著個女人正在給謝明華捏肩。
“老謝,今天什么事這么開心?”
謝明華吃了口菜,回過頭冷冷的看著身后的女人,“你哪只眼睛看我高興了?”
女人輕輕推了把謝明華,“我還不了解你,你只有每次高興的時候才會吃雙數的菜,不高興的時候都吃的是單數的菜!”
謝明華看著滿桌子的菜笑了笑。
“什么事這么高興?也不給我分享分享?”
謝明華身體緩緩往后靠了靠,閉著眼,享受著女人的按摩,沉默了很久之后,謝明華輕聲道,“我把林深賣了!”
女人按摩的手一停頓,神色變了又變,語氣都拔高了一個調門,“你...你把林深賣了?老謝,你瘋了?寧惹活閻王,莫招三太子,那位是什么人你不會不知道吧?那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東海就三個不能惹的,人家就是其中的一位,而且不能惹的另外一位老會長是看著林深長大的,你惹了林深,相當于惹了兩個惹不起的!你是瘋了嗎?”
謝明華給自己倒了杯酒,緩緩喝了口酒,癟嘴抿酒仰脖吞咽。
女人繞到了謝明華側面,“現在還有反悔的余地嗎?”
“開弓沒有回頭箭!”
女人在原地轉來轉去,“瘋了瘋了!你說你惹他干什么?你昏了頭了,投靠周家干什么?東海畢竟是人家三位的地盤,你這樣一搞!這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送嗎?”
謝明華繼續給自己倒了杯酒。
端起來酒杯看著杯中轉圈兒的酒花。
“絕處才能逢生!”
女人轉來轉去,神色不安的坐下又起來,“什么狗屁絕處才能逢生!你以前跟人家打過交道,那位有多心狠手辣你是不知道嗎?只要人家能喘口氣,你就得死!當初東海跟人家對著干有血仇的那幾家,哪個是最后落著好處了?哪個不是被扔進海里喂了魚?”
哐!
謝明華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趁他病要他命,要弄死林深的那位不是什么普通人,林深斗不過人家的,趁現在站隊還能拿到足夠的好處。
就今天,人家請來的是念勁八層的前朝大內高手,放眼整個東海江湖,除了那位當縮頭烏龜的老東西,沒有第二個人能救得了林深,這會兒的林深,估計已經被周家的那位三少爺放在了刑臺上哭爹喊娘的求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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