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
云仍先生直接將司徒琴的旗袍撕扯開,露出白嫩后背,柳腰之下銜接著豐腴渾圓的臀兒。
司徒琴趴在書桌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悲憤。
云仍先生手中的毛筆在煙臺之中蘸了蘸,在司徒琴的香嫩后背洋洋灑灑的寫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一首詩寫完之后,云仍先生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目光在司徒琴的后背觀摩著。
伴隨著撕拉一聲。
云仍先生將剩余的旗袍撕開,打開了牛圈門,準備放小寵物出來撒歡兒。
但幾秒后。
云仍先生嘖了一聲,“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分神了呢。”
使勁揉捏一翻之后,云仍先生重新拿著毛筆,在司徒琴后背描畫。
“剛才和林深在聊什么?”
司徒琴趴在書桌上,“林深問我能不能以后跟他信息共享。”
“信息共享?”云仍先生手中的毛筆頓了頓。
“他手底下那個小胖子真出事了?”
司徒琴搖著頭,“林深沒給我說。”
云仍先生捏著司徒琴的下巴,面帶笑容的看著司徒琴,“小琴,是他沒給你說,還是你不想給我說,怕我知道林深的左膀右臂沒了,會對林深動手?”
司徒琴沖著云仍先生道,“爸,我一直都是您的人!”
云仍先生手中的毛筆在司徒琴的鼻尖再度點了點。
隨后又惡趣味的在司徒琴的眼睛上畫了兩個圈兒。
“小琴,你妹妹在魔都上學上的好好的,你送她去新加坡干什么?人生地不熟的,我讓人把她接回來了!”
司徒琴那張臉上終于有了驚慌失措的表情,“爸,我哪里做的不好您處罰我就好了,不要碰我妹妹。”
云仍先生手中的毛筆在司徒琴的眼睛上畫著圈兒,臉上依舊是帶著笑容,“我沒碰她,給她安排了好的學校也給她安排了好的導師,碩博連讀,我知道你以前就想上學,自己沒能實現,想讓妹妹實現,我幫你。”
司徒琴身體微微顫抖,“爸,我一直都是您的人,從來都是。”
云仍先生認真的描畫著花臉兒,臉上帶著儒雅溫和的笑容,“林深跟你說了什么?”
司徒琴身體顫抖,沉默了幾秒之后,“王志龍受了傷,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林深現在情報受阻,想要得到我的幫助。”
云仍先生手中一停,隨后笑道,“還沒脫離危險?林深嘴里的話,你得琢磨著來聽,這種人說話向來都是三分真七分假,按理說,如果王志龍真的死了,林深在重新建立起情報組織之前,會找老會長索取情報,但他為什么找你沒找老會長?”
司徒琴盯著云仍先生,思索之后,“王志龍沒死?林深故意說給我聽的?”
云仍先生將司徒琴翻了過來,將司徒琴雙手摁在桌上,俯身看著司徒琴,原本的笑容收斂,變成陰冷略顯猙獰的表情。
“還有另外一層原因,王志龍可能真的死了,林深現在失去了左膀右臂,他若是找老會長的話,老會長和我一樣,也想將林深收入麾下,但你不一樣,林深救過你一命,你心里一直有林深,而林深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云仍先生手中的毛筆在司徒琴心口畫著圈。
“小琴,你知道的,你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爸,我對您忠心耿耿,我一直都是您的人!”
云仍先生毛筆挑著司徒琴的下巴,“是不是忠心耿耿,不是光靠說的,你得做出來讓我相信,金家很快就會對林深動手,你再去添把火,把我讓你請的那位也送過去,幫助金家去抓林深!”
司徒琴愣了一下,“爸,要是林深被抓,對咱們很不利。”
“林深這人重情重義,等他被抓,我會想辦法再將他救出來,那個時候,他又沒了左膀右臂,你再去使個美人計,還不愁林深為我所用嗎?嗯?”
林深沒有回去,而是車頭調轉,跟在了陳平的車子后面,沖著陳平的車子打了個雙閃,陳平心領神會在前面加快了車速,兩個人一前一后朝著會長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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