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說吧!”
林深雙手叉腰,煩躁的撓了撓腦袋,在原地轉了兩圈兒之后,“我有個兄弟遇襲了你知道吧?”
司徒琴愣了一下,“你說的是那個給你搞情報的小胖子王志龍?”
“對!”
樓道里的嚴維奇聽到這話之后,立馬放緩了腳步,假裝摸著口袋找東西,暗道來著了。
地上鋪著地毯,這也讓嚴維奇行動的腳步聲很小。
司徒琴看著林深,“他怎么了?”
包廂之中的林深使勁撓了撓頭發,“被捅到大腿大動脈,失血過多,沒救活。”
林深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低沉,盡量克制著自己的怒火,呼吸還有點重。
司徒琴驚訝道,“你不是說皮外傷嗎?”
林深沉聲道,“王志龍是我的眼睛,狗日的周家把我的眼睛摘了,這他媽相當于把我給弄瞎了,現在這種關鍵時候,我怎么可能把這種事情隨便說出去讓人知道我損失了左膀右臂!”
“那你要我為你作什么?”司徒琴真誠道。
“王志龍負責的情報太多,短時間之內根本找不到替補,在找到替補之前,琴姐能不能給我共享一下情報,我可以付錢!成嗎?”
司徒琴沉默了片刻之后,“不需要錢,我可以盡我所能,把我能知道的情報都給你!”
“多謝琴姐。”
司徒琴沖著林深笑了笑,“你說過,你我之間不談謝。”
“琴姐,在我找到替補之前,你千萬不要把這事兒說出去!”
“好!”
林深想了想,“還有個事兒,東海是不是來了幫外地的逃犯,你能不能幫我查查里面有沒有一個綽號叫蘿卜的!”
“我這就給你問問!”
樓道里的嚴維奇豎著耳朵,聽到這些之后故作鎮定的走進了剛才的包廂這種,裝模作樣的找了找東西,隨后在地上假裝找到了一個打火機,擦了擦揣進了兜里,這才往外走去。
出門之后,正好看到林深和司徒琴從隔壁包廂走了出來。
幾人對視一眼。
“老嚴?你不是回去了嗎?”林深裝作驚訝道。
嚴維奇笑道,“東西落在這里了,你們兩個在這兒干嘛呢?”
“談點事,一起回去?”
“成!”
二人一同下了樓。
往外走的時候,林深手機震動了一下。
拿起來看了眼,沖著嚴維奇道,“老嚴,我的人給我傳了消息,的確有一幫逃犯從東海路過,但是里面沒有一個綽號叫蘿卜的!”
嚴維奇哦了一聲,“知道了,謝了,你這消息確實靈通!”
“哥們兒誰啊!”
嚴維奇露出一個笑容。
心里面冷笑,裝個雞毛呢!
二人客套幾句作別,各自上了車。
周家。
周銳從外面走了進來,神色興奮。
“四叔,我們的人傳來好消息!林深的那個給他獲取情報的左膀右臂的確是死了!”
正在看文件的周鴻偉抬起頭,扶了扶眼鏡,露出一個笑容。
“確定嗎?”
周銳重重點頭,興奮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后了,“非常確定!我們的人親耳聽到的!但林深那個畜生還試圖掩蓋事實,他去求云仍小樓的那個司徒琴跟他共享信息被咱們的人看到了,林深還再三叮囑司徒琴不要讓人知道他損失了重要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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