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排隊等待就醫的大學生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就看到他們等待了多時的校醫,像是一道閃電一樣躥出了校醫室。
然后。
人就不見了!
“陳醫生,出什么事了?”
蘇冰冰快步的跟了出來。
身后的跟拍大哥拍了拍蘇冰冰的肩膀后,蘇冰冰追問了一句,“你要去哪給人看病,我們可以跟過去拍攝嗎?”
陳牧:“男生寢室,攝像應該隨便進。”
蘇冰冰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
「什么?男生寢室,攝像大哥可以進去?」
「海城大學什么鬼,為什么我們男生的寢室,攝像就可以進來拍!我們男生不可以有隱私嗎?」
「氣抖冷,男人什么時候能站起來!」
「哈哈哈!你們這群人味兒怎么那么沖啊!」
「嘶!如果是這樣,我冰冰老婆豈不是也要去男生寢室樓了,我老婆受得了那個味道嗎?」
「嘶!不好說!」
「我就是海城大學的男生,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去哪棟樓,但我們已經在收拾走廊了,準備迎接我冰冰老婆!」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
—
“陳醫生,你跑得這么著急,那個學生該不會傷得很嚴重吧?”
蘇冰冰跟在陳牧身邊拍攝,起碼也跟了一天了。
還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陳牧這么著急的模樣。
陳牧遲疑地看了鏡頭的方向一眼,還是開口了,“捅進肚子里了,大概率是見血了,這和我們白天看的那些病可不一樣,弄不好真的要出人命的!”
“捅進肚子里?什么東西捅進肚子里了,刀?”
“不是,正常男生寢室不應該出現這么危險的東西吧?”
蘇冰冰的語氣不自覺的嚴肅了起來。
在蘇冰冰的腦海中,已經腦補出兩個男生,因為一些口角糾紛,最后紅刀子白刀子出的場景。
“都已經是大學生了,自己還分不出來個輕重嗎?”
“陳醫生,這必須要報警,傷人的學生一定要嚴懲。”
還在狂奔的陳牧無語地看了蘇冰冰一眼,“怎么報警,人家學生自己捅的自己,報警讓警車送他去醫院嗎?”
“啊?”陳牧的話,對于蘇冰冰來說信息量太大了。
一時片刻之間。
蘇冰冰有些想不清楚陳牧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自己捅自己?抑郁癥自殺嗎?患者現在已經控制住了嗎,他不會傷害寢室里的其他學生吧?”
陳牧搖頭:“也不是……”
“根據我接到的電話,他同寢室室友的說法是。”
“他在寢室里拖地,然后不知道怎么搞的,拖布的把手就插進肚子里了。”
蘇冰冰:“啊?”
陳牧:“他們現在已經把人放平躺在地上平躺了,就等我們過去,在120到來之前,試著維持一下他的生命體征,減少出血量。”
蘇冰冰還是理解不了,“不是……拖布把手又不是什么尖銳物體,怎么能捅進肚子里啊?”
陳牧已經跑到翻白眼了,“我怎么知道,這么離譜的事情,我也的看到患者,才知道是怎么捅進去的……”
“完蛋了,這要是真出事了,校長不得沖到校醫室殺了我!”
—
「兄弟們,我的腦子已經燒掉了,拖布把手是怎么進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