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寶的眼睛亮了亮,越發期待。
與此同時,廖氏的臥房。
廖氏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怎么都睡不著。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日房間里格外陰冷,她的被窩里也是涼颼颼的,一點熱乎氣都聚不住。
翻騰了半天也睡不著,廖氏干脆掀開了床帳。
伺候廖氏的嬤嬤就在床前守夜,見廖氏起身,嬤嬤立刻上前:“夫人,您還不歇息嗎?已經過了子時了。”
“老爺今日還不回來嗎?”廖氏板著臉,問道。
“菊院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老爺今日睡在三姨娘那邊,免得三姨娘晚上再發頭風。”
“什么頭風不頭風的?我看那個賤人是狐媚上身!老爺又不是大夫,治不了她的頭風病,倒是可以壓住她身上那股子騷氣!”廖氏越說越生氣,手死死的捏著被褥,“老爺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兒都被意千歡逼的不得不離開家,他也不說想想辦法,就任由我兒被那個賤人欺辱!”
嬤嬤趕緊寬慰:“夫人,您也知道少夫人現在是玄術師。昨天白天,她才證明了意國公的冤屈,就連楊氏都被逼死了,少爺出門避讓,哪怕是老爺知道了這件事,也無力幫助少爺呀。”
“就是不能幫忙,至少老爺應該陪伴在我身邊,也好讓我寬心!你去,你去想辦法將老爺給我請回來!”廖氏越說越委屈。
她可是平陽侯的夫人,結果現在卻落得如此境地,床鋪冷的像是死人睡得棺材。
她需要陽氣,需要男人,不能成日都小妾踩在頭上。
嬤嬤為難極了,幾乎不敢抬頭去看廖氏:“夫人,老爺和三姨娘已經歇息了,奴婢若是驚擾老爺,到時候老爺質問,奴婢也不好交代。”
“廢物!你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廖氏氣的拍床,“三姨娘會頭疼,我也會身子不舒坦!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你都將老爺給我請過來!”
嬤嬤看廖氏激動的雙眼通紅,嚇得趕緊跑了出去。
說起來也奇怪,老夫人獨守空房好多年了,難道不應該早已經麻木了嗎?怎么今日如此斤斤計較?
廖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直覺得自己抓心撓肝的難受。
裹著被子在床榻上來回翻滾,廖氏感覺自己就像是干枯的枯井,忽然就想要得到滋潤。
方才的寒冷消失的干干凈凈,廖氏想的是從前她和赫連山海才成婚的時候,赫連山海對她熱情似火的樣子。
心里越發期待著赫連山海的到來,廖氏很快聽到了房門被人從外吱呀一聲從外推開。
廖氏羞澀的笑了,她臉上的皺紋皺成了一團,嘴上不饒人的說道:“妾身還以為老爺你的心里只有三姨娘,沒有妾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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