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很想說自己不認識的。
但是轉念又一想,自己將巫行雨的情況,已經全部都告訴了關小姐,那關小姐和巫行云都屬于第7區內部的人,她們兩個之間的關系,會不會很好呢?
既然關系很好,自然而然,該互相透露的情報,就不會出現太多的誤差。
如此一想,張源便笑著說:“認識的,當然認識啊,不僅認識,關系還不錯呢。”
巫行云饒有興致地說:
“哦,能詳細說一說嗎?”
張源說:
“這個詳細說倒是可以的,不過,
現在我需要了解的情況是,你跟我說,我想弄清楚,你這種功法到底是怎么修煉的。
也只有弄清楚了具體的方式方法,我才可以更好地將你脈搏堵塞的這一情況進行治療。”
巫行云怔了怔,說道:“這個可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畢竟這是獨屬于我的一種修煉之法,
光是說肯定說不清楚,如果你想真的了解,就得從頭學習,這是需要很長時間的。”
張源頗有興趣地說:
“你如果愿意教我的話,那我想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太長。”
巫行云搖頭道:
“教你也可以,但是你學不會的,真正意義上能學會這等功法的人,
基本上都是天才,即便不是頂級的天才,那也是極其厲害的天才。
然而,我直到現在為止還并沒有發現,這種類型的天才包括你在內。”
張源笑著說:
“噢,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這種天才呢?”
巫行云說:
“見第一面就能看得出來,我能感應到你是否適合學習這種功法。
不適合就是不適合,適合就是適合。”
張源刻意地點點頭說:
“行吧,不過我現在能做到的只是幫你進行靜脈的一丁點的疏通,也就是說我可以幫你辦到一些事情,但是卻不能幫你完全地打通,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巫行云點點頭說:
“這我是明白的。張神醫之名自然名不虛傳,我很清楚。
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幫我盡量地疏通一些,以確保我能正常修煉這種功法。
如若不然的話,這種癥狀越來越嚴重之后,我可能命都會丟掉啊。”
張源對于這一點倒是認同的,連忙說:
“這倒是是這么回事兒,確確實實若是不能及時地好好修煉,還真就會把小命丟掉。
這樣吧,現在我先對你進行第一次治療,這個時間將長達三個小時左右,在此期間你必須要保持絕對的冷靜,哪怕再疼也得忍受,不能動用你的功法,更不能動用真氣之力,全程都要接受這種疼痛。
你能忍受住嗎?”
巫行云很確定地點點頭說:
“能,當然能了,但只是三個小時對吧?”
張源笑著說:
“沒錯,只需三個小時就可以。”
............
接下來,張源也不含糊,立馬面對巫行云,施展出了自己的獨門絕技——冰魄針法。
這種針法說到底還是銀針,只不過和張源之前施展的那種火陽針有所不同,這一次不能施用擁有著強大陽氣屬性的銀針,而是要使用帶有陰寒屬性的陰屬性銀針,
如此也才能進行很好的經脈疏通。
只不過想要讓銀針擁有陰寒屬性,這對于張源而,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于是,張源便對巫行云說:
“接下來你需要等我10分鐘左右,我要找一些干冰。”
巫行云有些不解地說:
“找干冰要做什么呢?”
張源笑著說:
“當然是迅速冷凍你的身體,你修煉的一直都是剛陽之力。
現在想要疏通你經脈的一些關鍵穴位,就得用非常手段了,也正是用了這些非常手段,會造成你血脈之內的氣血翻涌。
總之這事兒吧,你選擇相信我就對了。”
巫行云點點頭,說:
“好的,張神醫。那接下來就麻煩你了。”
說完這話,巫行云當場便打坐在了原地,認認真真地使自己全身心地冷靜了下來。
.........
張源也不拖沓,快速地把整個銀針盒子都放在了冷藏里面,然而即便冷藏,張源還不滿足,找了一個又一個的干冰袋蓋在了銀針之上。
.........
10多分鐘后,張源拿出銀針并戴上特制的手套,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一根銀針,用彈指飛針的方式直接刺入了巫行云特定的穴位之上。
銀針針刺入身體時光潔無比,然而隨著定在特定的穴位之上,銀針直接凍成了冰霜,連帶的這個穴位都被凍住了。
巫行云頓時痛得身體都在發抖,這種特殊的痛感巫行云以前是從來沒有感知過的。
但現在他卻清晰地感知到了,這種疼痛異常的特殊,不過僅僅一根銀針造成這種疼痛,對巫行云來說基本上是不痛不癢的。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劃過,張源將一根又一根的銀針全部都扎在了巫行云身上,一共11支銀針,扎完后張源看著那密密麻麻結出來的冰霜,心中很是滿意,不過這并不是治療的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巫行云疼得額頭都開始滲出冷汗,難以忍受,真的是難以忍受這種疼痛,簡直不是正常人類所能承受的,就仿佛身體內的一根根肋骨被不斷地敲斷一般。
而且每一處穴位都仿佛在被無比尖銳的利刺,一次又一次地刺下,總而之,極其的痛苦且令人無法忍受。
張源看到巫行云痛苦成這樣,他是真想讓他緩解緩解,然而無能為力,自己說的就是幫他暫時性地把那些堵塞的經脈進行疏通。
伴隨著時間不斷地流逝,張源也清楚,接下來持續治療的第二次機會來了,張源將巫行云身上一根又一根的銀針取下來,而后施展祝由之術開始,在他的后背畫符,畫的這一道又一道的符箓自然是為了疏通他的經脈的。
隨著符箓畫好之后,張源開始念動咒語,與此同時還對特殊的穴位進行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