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包和外套,孟時初蹲在沙發前接過霍徹的手,熟練的幫他將創口貼去掉,拿著棉簽重新給他清理。
“沒事的,一點小傷。”霍徹小聲說。
孟時初道,“有家庭醫生,或者可以喊管家給你處理。”
霍徹解釋,“我也剛到家,他們都休息了,也不嚴重,懶得麻煩他們。”
孟時初抬眼,好奇的盯著霍徹,問,“你這些日子在忙什么?怎么總是手上帶傷?”
前幾天霍徹手上就總是莫名出現一些水泡或者血泡,他含糊其辭說是不小心磨到的。
哪有那么巧,接連在手上磨傷?
今天就更是厲害,手指頭上出現了兩道口子。
這十指連心的疼,又是冬天,被一凍,指不定還要長凍包。
霍徹吞了一口唾沫,道,“年底公司舉行活動,要做手工。”
“倒是像做手工的傷。”孟時初繼續給他處理,卻也說,“你作為老板,就算是不做,或者假以人手,也不會有人有人說什么。”
“大家都做,我也做,還挺有趣的。”
“嗯。”孟時初應了聲,貼好兩個創口貼,“到時候把你做出來的手工給我看看,挺好奇你的手藝。”
霍徹的手一縮,點頭,“好啊,我肯定要給你看的。”
“走吧,洗漱睡覺。”
孟時初丟掉廢棄的棉簽,也沒管醫藥箱,等明天傭人收拾。
拉著霍徹上樓,沒再多問關于他說的手工一事。
小少爺撒謊痕跡明顯。
指不定又在準備什么小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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