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那種機會嗎?”
孟時初沒有回答,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十九歲那年,有個學長跟我表白,沒談過戀愛覺得談一下也無妨。”
雖然不知道她忽然說自己往事是什么意思,霍徹還是很好奇,“然后呢?”
孟時初道,“交往了兩個月,因為一次意外打架,我把人肋骨打斷了,對方是當地權貴獨子,學長也知道我只是寧總的繼女,就分手了。”
霍徹問,“你難過嗎?”
“沒感覺。”孟時初搖頭,“只是他說,平等的感情,是要給雙方選擇權,就像他選擇跟我表白,又選擇跟我分手一樣,不能因為我打人而把他拖下水,即便打架的事情主要責任并不在我。”
霍徹道,“他不值得,他沒擔當。”
“錯了。”孟時初搖頭,“規避責任是人的本能,就像有時候人為了自保而選擇說謊。”
霍徹面部抽動,“孟時初,你的理智太可怕了。”
沉著冷靜得令人害怕。
她應該從來沒有情緒失控過吧?
“很多人這么說過。”孟時初點頭,“我沒想過要改。”
“挺好的,時刻保持清醒的人,受傷的幾率會降低很多。”霍徹點頭,只是有時候會在無形中傷到身邊最親近的人。
沒關系,他受得住。
霍徹的下巴在孟時初手中沉了沉,“以后別出了事情就想著把我摘開,我已經夠廢了,別讓我連你渡過困難時的陪伴都做不了。”
孟時初感覺心頭某處像是被什么東西忽然塞滿,有點疼,有些暖。
她忽的一笑,“這么能說會道的嘴,不好好練習接吻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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