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泠瞪他:“賀筠!你給我等著!”
這時賀筠還笑的很歡。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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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賀筠完
直到他前腳剛抵達香江,小姑娘的聲音便隔著手機,得意洋洋的傳來。
“賀筠!你猜猜我在哪兒?”
賀筠:“在家,買了那么多東西,全都拆完了?”
桑泠:“錯!”
她微信給賀筠發去一張照片。
香江的標志性建筑,晃得賀筠一暈。
賀筠:祖宗,我想今天不是愚人節。
泠寶:哼!我就不能來香江旅游啊!
賀筠眼皮一跳,神情嚴肅了起來。
“你跟誰來的?”
桑泠在那邊得意,“當然是自己呀,我厲害吧~賀筠,你敢說我是惡魔,你完了!”
賀筠語氣冷冽,直接轉身走出公司,示意會議推遲。
“你現在在哪?位置發來。”
年紀不大,膽子挺大。
嬌生慣養的姑娘,恐怕這輩子都沒獨自出過遠門!
賀筠把人接到,臉色一直沉著。
桑泠臉上的雀躍消失,被賀筠嚇得又忐忑,又委屈。
賀筠安排好會議事宜,抬眸便看到女孩淚汪汪的模樣。
他淡聲:“哭什么?”
桑泠憤憤別開臉,不理他。
男人伸手,虎口卡主她的下巴,直接把桑泠的小臉扭了過來。
桑泠震驚地睜大眼,畏懼地向后躲。
賀筠眸色晦暗,欺身,“這就知道怕了?忘記昨晚被酒鬼堵在洗手間哭時候的心情了?一個人就敢跑來香江,連個保鏢都不帶,我是該說你膽子大呢?還是——過于天真呢?”
淚在桑泠眼里打轉。
賀筠:“哭有什么用,你現在到了我的地盤,想沒想過,我會怎么對你?”
桑泠眼淚終于忍不住,啪嗒砸在男人手背。
“你、你……”她以為他是個好人。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早年在香江,跟人搶資源的時候,你猜我都做過什么?”男人干燥粗糲的指腹蹭著她細嫩的皮膚,“乖寶寶,叔叔告訴你,這里,沒你以為的那么安全。”
賀筠松開手。
小姑娘捂住嘴,喉嚨里發出小獸般的哽咽,可憐的不成樣子。
賀筠看她這樣,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
心里多少生出點后悔情緒。
但她膽子這么大,不教她個乖,她怕是不長記性。
賀筠也不敢將她隨便丟到哪家酒店,便是他見多了美人,也不得不承認,桑家這小姑娘,身上那渾然天成的勾人勁兒。
往外一丟,就是肉進了狼窩。
他把人帶回公司,讓人準備茶點點心,甚至還特意叮囑前臺,看好大門。
別給小姑娘溜出去的機會。
公司里議論紛紛,都在猜boss跟那女孩子的關系。
桑泠還在記仇,一直到賀筠會議結束,都不肯理他。
也不跟他回家,鬧著要去住酒店。
賀筠敢放她一人出去?
他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對個小姑娘這么高的忍耐度。
家中小輩,無論男女,見了他都如同老鼠見了貓,沒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氣性這么大,嚇嚇你而已。”賀筠低頭,“消消氣,叔叔帶你去吃好吃的。”
聽他跟個沒事人一樣說話,桑泠那股委屈又冒出來了。
“你那叫嚇?!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qi我!”
“咳咳咳咳……”
賀筠被小姑娘的話驚的差點咳出眼淚。
“你可真敢想!”
他不是好人,也不是什么法外狂徒。
辦公室門沒關,外間的秘書室內一片詭異的沉默。
賀筠被小姑娘淚汪汪的瞪視著。
不自覺的敗下陣來,“行行行,叔叔錯了,不該嚇你,原諒叔叔一次,好不好?”
桑泠:“口頭道歉有什么用。”
賀筠好笑:“那不然,我也請出家法,讓你抽我一頓?”
桑泠:“……”
腦海里不知怎么想到賀筠跪在地上被她抽的畫面,桑泠噗地笑出聲來。
嘴上不服輸道:“你敢請家法,我就敢動手!”
賀筠:“不敢不敢,叔叔惜命。”
桑泠“嘁——”,“看不出來,你還挺怕死。”
賀筠大掌按著她腦袋,手動給她轉身,向外走。
“不然呢?叔叔打拼下這偌大家業,死前若花不完,都得死不瞑目。”
桑泠被他逗笑。
賀筠發現有這么個‘小玩意兒’也挺有意思,像給他死水一樣的生活里,灌注了一股生氣兒。
小姑娘也好哄的很,給點陽光就燦爛。
完全是被家里保護的太好。
賀筠忙時,她也不打擾,就自己捧著平板,趴沙發上追劇。
困了,便跑去賀筠休息室睡覺。
一點不見外。
桑泠在香江呆了五天,賀筠身邊的朋友,全都知道了他‘金屋藏嬌’的事兒。
甚至都玩起辦公室‘py’了。
賀筠沉下臉警告,玩笑歸玩笑,這種下流話,敢捅到小姑娘跟前試試看。
五天后,桑泠爸媽催她回家,再不回,就要親自來抓她了。
桑泠只得回去,心情郁郁。
問賀筠:“你什么時候再回大陸啊?”
賀筠說:“過年吧。”
桑泠很失望,被賀筠派的人護送上飛機,一直到平安落地。
小姑娘走后,面對安靜的辦公室,賀筠反倒開始有些不習慣了。
好在,小姑娘還是很喜歡咋咋呼呼,賀筠半天沒看手機,微信消息就能收到幾十條小姑娘發的消息。
路邊的小野花、藍天白云、小貓小狗……
哦,小姑娘還收養了只貓,取名小貍。
但賀筠沒能挨到過年回去。
因為他聽說,最近自家侄子不知抽了什么風,忽然開始對桑泠上心。
對她展開熱烈追求。
兩家挺樂見其成。
只要想到,或許等他回去時,看到的就是小姑娘窩在侄子懷里笑靨如花的畫面,賀筠直接坐不住了。
霍然起身,吩咐助理訂票。
這一刻,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思。
原來他從一開始,就對小姑娘居心不良了。
想找別人?除非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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