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跟小火車有什么區別??
太牛了,這是纜車吧?能在這種地道里造出這種東西?
公主你到底還背著我們做了什么?
只有我關心五年前公主才十五六歲吧?
林昭月目光微閃了一下。
其實,從她很小的時候,她好像就覺得自己應該做這些事情。
她花了兩年的時間追查墨家后人的線索。
最后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下遇見,識破了墨家這位后人的身份。
“這里的機關和軌道機關車,都是出自這位墨家后人之手。”林昭月掀唇,旋即走到旁邊按下機關。
“只是當初做這個東西的時候廢了點功夫。”
為了不讓他們察覺,強行讓宣平侯進京述職,將他們調離西陵。
在這一刻,林昭月忽然有種感覺。
她是不是很早便預感到了危機的降臨,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準備?
溟夕眼睛一亮,“墨家的機關術?”
林昭月挑眉,“這里,只是冰山一角。讓他做來玩玩的的。”
溟夕忍不住好奇,“既然墨家后人在世人面前都消失了,那公主是怎么說動他為您做事的?”
不露于人前,隱姓埋名,便說明不愿被人知曉。
所以溟夕才有此疑惑。
林昭月撩開裙擺,率先往機關車上邁了上去。
“當然是,死纏爛打。”她笑道。
溟夕詫異,“誒?”
公主也會死纏爛打?
林昭月不置可否,腦海里也想起了墨燼那個家伙……
說起來,她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了。
上次見他,他還躲在機關獸里研究什么作戰技巧呢。
半個時辰后。
他們人已經出現在了距離陵州城五十里外的荒道旁的樹林中。
雖然此地荒無人煙,但四周卻四通八達。
每一條路都可通往西陵的每一座城池,也可通往林昭月來他們所歇息的水路渡頭。
“這么遠的距離這么快就到了……”溟夕瞇了瞇眼睛,“真是難以置信,這個地方在地圖上的位置……應該是在宣城的城郊吧?”
一出來溟夕便撕去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了自己的本來模樣。
戴了這么多天人皮面具早就憋死他了。
他真怕公主看自己這張普通臉看久了都忘了他本來的樣子了。
在溟夕看來,自己引以為傲的容貌在公主面前總是能讓他區別于其他人的,能獨占一點位置。
所以他對于自己的容貌甚是在意。
撕了自己的人皮面具之后,他便立刻上前為林昭月整理儀容。
小心仔細的拍去她身上的灰塵和木屑。
再將她臉上的面具小心翼翼的撕開。
“殿下您忍著點。”
溟夕給自己撕面具那叫一個利落,但給林昭月撕去是生怕將她弄疼。
動作更是輕柔的不得了。
林昭月便由著他伺候,閉眼假寐了一會兒。
就在為撕去人皮面具,將臉上擦洗干凈的時候。
外面卻傳來了一陣噠噠的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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