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云清臉上表情夸張:“哎呀呀,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隨便說呀!
保守派說過,我們軍武只是一所學院而已,要遵從政令。
學生畢業了就不再是學院的人,也不再是軍武的人,我可是一直謹記于心。
那畢業生做了什么,和我軍武有什么關系?該不會是您的地方長官沒帶好吧?”
“楊云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應召前來之前給軍武畢業生發了召集令!”
楊云清搖搖手指:“不不不,沒有什么召集令,只是一條日常囑托而已。
內容也完全向您公開,我說的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叛徒,也不傷害任何一個英雄’。
至于究竟誰是叛徒,誰又是英雄,那就只有他們自己判斷了,都是成年人,分得清是非黑白,您說是么?”
“楊云清!!!”
“老匹夫!”楊云清也終于板起臉:
“叫你一聲領導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老子一個九段武尊,豈是你一個小小四段境可以吆五喝六!
公道自在人心!你若是真發現事情超出了掌控,就好好想想當初到底哪里走錯了路,少在這無端攀咬。”
這人氣的渾身發抖:“你,你這是在造反!造反!!!”
楊云清閑來無事摳摳耳朵:“當初八大機甲臨帝都時候我就說過了,我軍武若是真造反,怕爾等承受不起!”
對面的幾人深呼吸幾次,才讓自己重新冷靜。
“哼,就讓你猖狂一會兒吧!這位月下之翼大人招惹的可不只是九州,還有湯米。巔峰境出手,他絕無生路。”
……
九州傳媒集團本部大樓。
李紹賢西裝革履,帶著兩名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
“田董事長,我剛剛說的話您考慮的怎樣了?這可是一筆大生意。”
田宇面露難色:“李總,并非是我不愿意賺這份錢,可我不過是一個生意人,這趟渾水威力太大,我傳媒集團心有余而力不足。”
“田宇經理何必過謙?整個九州誰不知道輿論界都掌控在您傳媒集團的手里。
這種時候談什么假大空的概念也沒意思,你我都是生意人,類似的事你干過不少,如今你有路子,我有錢,送上門的聲音,沒道理拒絕。”
如今的賢明事務所名滿九州,越做越強,和四大集團的李家正式表明關系之后更是如日中天風生水起。
李紹賢的話,分量不可謂不重。
田宇愁眉苦臉。
錢確實是很大一筆錢,生意確實是很大一筆生意。
可現在啟明就是個燙手山芋!
保守派把持的臨時政府剛剛宣布他是人類叛徒,要判處背叛人類罪,死刑。
你就讓我引導輿論聲援,拿出他當初為人類做下的功績大肆宣傳,煽動民意。
您覺得合適么?
“有什么不合適?”李紹賢沒有夾雜一丁點個人情緒,只是仿佛陳述一件事不關己的生意:
“他立下的功一樁樁一件件有目共睹,可他背叛人類的事情全憑誅心,并沒有一星半點的證據。
只憑一個‘月下之翼’的名字就想冤死一個人,這樣的程度,您的傳媒集團應該很好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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