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被坑哭了
門衛不禁急了,大聲喝止,“這是永安長公主府,敢拆公主府的牌匾,你們都不想活了?趕緊走。”
大門的牌匾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拆牌匾等于公然打公主的臉,將公主的臉面狠狠踩在腳底下。
路人們激動壞了,喲喲,又有熱鬧可看了。
郡主勇是真勇,啥都敢干。
云箏聽而不聞,沖紫煙使了個眼色,紫煙一個躍身就將牌匾拆了下來,送到云箏面前。
紫煙抽出佩劍,默默遞給她。
云箏接過長劍,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一報還一報,很公平,不是嗎?
“云箏,住手。”
是永安長公主母女趕過來了,還沒有等馬車停穩,永安長公主就跳下來,快步沖云箏走過來。
云箏就這么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隨后,長劍重重一揮。
“不要。”永安長公主尖銳的聲音劃破天際。
她眼睜睜的看著牌匾被長劍一砍為二,從中裂開,如同長公主的尊嚴被狠狠踐踏了。
她不敢置信,“云箏,你這個瘋子,你怎么敢砸?”
這哪是砸牌匾,分明是砸她的臉面。
云箏神色桀驁不馴,“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都是
長公主被坑哭了
被點名的江聞舟狠狠瞪了她一眼,他只是沒打扮!
永安長公主心里煩躁不已,沒有一件順心的事。
忽然,她腦海里閃過一道靈光,“這些東西本宮統統不要了,賞你了。”
“娘。”葉宜蓁不禁急了,雖然只是家具擺件,但長公主家的,都是價值不菲的精品。
像這一套梨花木的家具,最起碼值個幾千兩。
永安長公主沖她使了個眼色,她是用來坑云箏的。
但凡,云箏敢拿這些東西,她立馬狀告一個強取豪奪,讓御史彈劾她,還要去皇上面前賣慘。
既能毀掉云箏的名聲,又博取皇上的同情憐憫,對上不了臺面的云箏心生不喜。
這些東西最后還是會歸還給她,一件都不會少。
這是一箭多雕。
葉宜蓁不懂,但深知她娘不是省油的燈。
云箏笑瞇瞇的問,“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