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會給于莉留下打架斗毆的印象。
    所以聽懂易中河什么意思的傻柱,停了下來。
    易中河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不收拾閆解成,不代表一會不收拾他。
    等于莉跟于大勇走后,閆解成指定跑不掉。
    隨后于莉就問這個人是誰。
    傻柱開始叭叭了,“莉莉,我跟你說,攔著你的人叫閆解成,是前院的住戶。
    一家是都是摳門成精的主,就是糞車從門口路過都得嘗嘗咸淡。
    而且你都不能想象,他家吃飯,連咸菜都是按根份,過年吃個花生瓜子,都是一人幾個。
    就這樣的人,還好意思說自己家是書香門第。
    他爹是個小學教師,就敢說自己家是書香門第了,也不嫌寒磣。”
    于莉和于大勇聽了也是大開眼界,還有這樣的人。
    “中河,柱子說的都是真的嗎,真有這樣的家庭?”
    于大勇不可思議的問易中河。
    易中河笑著回道:“于隊,莉莉,你們還別不信,閆家的做派,比柱子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們能想象,自己家的孩子吃飯還得交伙食費,交房租。
    沒有掙錢能力的孩子,就先記賬,等以后能掙錢了,在還賬。”
    于大勇聽后都懵了,這是什么神仙家庭,還能這么操作。
    于莉也感到惡心,就這樣的家庭環境,閆解成還好意思說自己有多優秀,家庭有多好。
    這要是真被閆解成給忽悠了,不跟傻柱愿意,跟閆解成談對象,那么以后的日子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水深火熱的。
    連自己兒子都算計的家庭,兒媳婦算個啥。
    事情說開了以后,傻柱跟于莉又坐在一旁小聲的嘀咕著。
    一直到下午快四點鐘,于大勇才帶著于莉回去。
    易中河跟傻柱送于大勇跟于莉到四合院的大門口。
    閆解成眼巴眼望的看著于莉出門,眼神都快沾于莉身上了。
    于莉也看到閆解成看她的眼神,惡心的都不能行了。
    “柱子,就是那個人,你看他的目光多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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