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朝暈戾氣重得連炸死他們一家人的心都有了,就在她把手放進兜里摸索著找煙,同時思考和他們同歸于盡的可能性的時候,摸出來了一顆糖果。
看著那顆糖,朝暈想起來了今天早上行為舉止非常怪異地和她近距離亂扯話的梵融。
她把糖拆了扔進嘴里,叫囂著的戾氣居然散得差不多了,但是與此同時,有另外一個想法油然而生——有點想見見他。
朝暈沒有一點隱瞞,直接道“想見你,就來找你了。”
梵融被這句話電了下,睜圓了眼,磕磕巴巴地回“是、是嗎?”
很快,他的好奇又壓過了那些不可置信“您怎么找到我的?”
朝暈眼都不眨“在你身上裝了定位器。”
旁邊一直注意著他們兩個的路人悚然一驚,驚恐地看向朝暈——變態吧?!演的吧?!哪有人這個樣子?
然而另外一位當事人聽了之后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受寵若驚地摸了摸后腦勺“……麻煩您了,下次您直接問我就好。”
像梵融這種法律意識都十分淡薄的人,根本意識不到定位器意味著什么,要是非說有什么想法的話——
定位器,聽著好貴。
為他花錢?這么在意他嗎?
因此,梵融顯得有些高興,一直在喋喋不休地問朝暈要不要買這個菜,要不要買那個菜,而那個一語驚人的女人就一直沉默點頭,冷是冷了點,但是一點也沒有不耐煩。
……兩個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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