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我愿意(24)
停歲非常滿意該尖刃的殺傷力,一臉認真地和她保證:“就算了捅到的是我,我也會、一下子死掉的。”
朝暈一把捂住他的嘴,面無表情地呵他:“不許亂說話,不會捅你,你也不會死。”
停歲歪頭看她,不知道朝暈為什么突然這樣說,但依舊聽話地點頭。
王阿婆家的裝修進行得很順利,在停歲跟著朝暈出去的:為了你,我愿意(24)
哪怕停歲按照他說的在做,他刻毒陰狠的視線掃量著他,忽而輕蔑地哼笑,粗獷的嗓音里是接近扭曲的憤怒和輕視:“你這賤命還挺能活,要不是我偶然在報紙上看見你了,還真找不到你。”
“你就算死也是我們拳場的鬼,誰給你跟著別人過安生日子的資格了?所以說,這么多年,在我手下最讓我厭惡的就是你——”
“呸,死骨頭,又賤又硬,下個跪都不肯,要不是你能賺錢,老子他媽的早把你抽死了!”
“你還配有名字?老子告訴你,走狗就是走狗,給你個127的編號都算是給你臉了,你還要上名字了?”
這一把一把尖刻的刀子扎在停歲身上,卻沒有讓他眉頭皺一下,冰冷而麻木,眼睛從始至終都釘在難受到輕顫的朝暈身上,緊握成拳的手部止不住地發抖。
男人恨死他這副模樣了。
明明沒有權利和權力,生活在最底層,是任人榨取價值的機器,到底哪里來的這么硬的骨頭,哪里來的脆弱又頑固的自尊?
男人這一輩子都活得污穢泥濘,看人臉色,只能從他們這些獸人身上尋找上位者的快感,卻又在停歲面前屢屢碰壁。
停歲的死讓他松了一口氣——如果實驗真的成功了,停歲取他小命都是信手拈來的小事。
如此,當那人命令他把停歲找回去的時候,他的驚懼有多么噬骨。
哪怕那人和他說了,讓他帶夠幫手,他還是不甘,他有賬要和停歲算。
他一個人,還對付不了親手送上拳場的一頭狼?
停歲對他的話沒有反應,朝暈的反應卻很大。
她突然張開嘴,一口咬在男人胳膊上,用了死勁,嘴里漫開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