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點頭如搗蒜:“就是就是,肯定是因為老大…斯少你太兇了,她剛才才不敢和你說話的。”
斯溶:?
要咋地?
誰是你倆老大?
他氣笑了,正準備過去給他倆兩巴掌,就又聽見女孩兒如夏日清荷般令人心神舒暢的嗓音慢吞吞地說話:“沒,沒有,我只是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你們都很好,我被大伯帶去這么久,他們不給我吃的,來到這里,我才第一次吃飽。”
她又彎了彎眸:“謝謝你們。”
刀疤又憋不住了,“嗷嗚”一聲,又悲傷地哭了起來。
虎霸拍了拍他的肩頭,重重地嘆了口氣。
斯溶:………
倆大蠢貨,別人說啥就信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啥好人呢。
他又把從不掩飾攻擊烈焰的視線射到了朝暈身上,壓迫感十足,就那樣不不語地上下掃視著。
她就板正地坐著,任由他看。
不知過了多久,他收回了目光,自顧自地站起身來,盯著她的頭頂,不知道在想什么。
刀疤問:“老大,現在咋辦?”
斯溶冷笑:“你覺得她有什么用嗎?”
刀疤撓了撓頭:“好像沒有。”
斯溶無所謂道:“那就把她送去煤窯挖煤。”
“啊?”朝暈呆了一下:“別唄。”
她老實說:“我不會挖煤。”
斯溶又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你大伯欠我錢,你說怎么辦?”
朝暈一本正經地回復:“那你把他送去挖煤唄。”
停了停,她又補充:“最好,把他兒子也一起送過去。”
喲呵,還替他出謀劃策了。
斯溶還沒吭聲,刀疤又率先發表意見了:“我覺得呢,朝暈可以先留在這兒。”
他自作聰明地開始解釋:“也不是我想讓朝暈在這里哈,首先,有目共睹,朝暈很可愛,對吧?其次,我們這兒烏煙瘴氣的,我感覺朝暈在這里凈化凈化我們的磁場也很合適。而且……”
他還沒說話,就被男人淡聲打斷:“閉嘴。”
斯溶雙手抄兜,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背影瀟灑不羈,只有兩句語調懶洋洋的話還在空中回檔——
“綁回來哪有輕易還回去的道理?”
“先養著,讓她沒事了去溜溜二蛋。”
二蛋,是刀疤手底下養的一條哈士奇,精力充沛,見人就鬧騰,有時候連刀疤都收拾不住。
刀疤興奮地叫聲應好,和虎霸一起開心地帶著朝暈去認地方。
這棟房子是斯溶賺得盆滿缽滿之后,炫富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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