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在嗎?說的這些話是小說體裁嗎?為什么一直在虛構?
朝暈氣鼓鼓地瞪著余紈,直到他徹底遺憾離場。
她才不是不想罵呢,是因為怕余紈偷偷在她的飯里面下料,不給她做好吃的。
于是,朝暈偷偷摸摸地摸到了冰箱,偷偷把洋蔥汁拿了出來,又躡手躡腳地鉆到了余紈裝逼的時候喜歡站的臺子那里,見四下無人,飛快地往余紈的星巴克里倒了好幾滴洋蔥汁,然后又若無其事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等余紈忙完了之后坐到臺子上,順手拿起自己的星巴克,先是美美拍照發了個朋友圈,然后叼著吸管刷朋友圈。
不過他還沒喝幾口,猝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發出了一種難以形容的低聲尖叫:“og!!!”
朝暈立刻把自己的頭埋下去,笑得天昏地暗,肩膀聳動,眼淚都笑出來了。
聽到余紈沖去漱口的動靜之后,朝暈才一手捶上桌子,無聲地捧腹大笑起來。
等終于笑夠了的時候,朝暈抹了抹眼角的眼淚,想要抬起頭看看余紈怎么樣了,卻猛地對上了一雙釀著淺笑的眸子。
朝暈一下子渾身僵硬,她穿著一身鵝黃色的毛衣,像一只被嚇到了的小雞仔。
不過很快,她就釋然了,轉而坦坦蕩蕩朝在樓梯拐角出現的薄顧走去,自然而然地握上輪椅后面的把手,推著他往大門走去:“要出去嗎?”
薄顧一下子握緊手邊的扶手,輕聲說:“嗯,不用麻煩,我自己可以的。”
“我消食呢,”朝暈理直氣壯:“你昨天這個時候不在。”
薄顧點頭:“嗯,去后院看了看花。”
“花花好看,看是應該的,”朝暈認同地點頭,然后降低了分貝:“就像魚丸說我穿的丑,我給他喝洋蔥汁一樣,也是應該的。”
薄顧又笑起來:“是,應該的。”
“我都知道。”
他什么都看見了,也什么都聽見了。
朝暈一下子就高興得想要手舞足蹈,又努了努嘴,問:“真的不搭嗎?”
“搭,”薄顧回復得很快,他的話聽起來總是讓人感覺是真心實意的:“像黃粉色的小花。”
朝暈更高興了,好奇地問:“還有黃粉色的小花嗎?”
薄顧掀起眼眸,回頭看她,彎了彎眼睛:“可以造出來。”
存在即合理,如果她想的話,可以讓它存在。
他收回視線,口吻溫和
“或許,你是第一朵。”
朝暈眨眨眼,非常喜歡這個答案,也語氣歡快地復制粘貼:“你也是,你是第一朵黑色的小花!”
薄顧垂首,看著自己身上純黑色的搭配,笑容擴大了一些:“是嗎?”
朝暈立馬應和:“對,我們都是第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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