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厝覺得心情從來沒有這么美妙過,好像找到了若干年前在游戲里:可是姐姐,我想吻你(17)
在鄭初霖慢慢疑惑的目光下,溫厝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斬釘截鐵地錘定決音:“我決定了,以后絕對不要成為最后一個起床的。”
鄭初霖:說啥呢
他悚然地盯著溫厝看,忍不住插嘴:“喂…我說你呢,可沒說你的搭檔。而且,你怎么能確定每次和你一組的都是商老師?”
這次換溫厝狐疑地瞅鄭初霖,氣勢十足反問道:“不然呢?姐姐不和我在一起和誰?”
想來,從預熱到現在,他每一次都和姐姐在一起,這就是天意啊。
溫厝這樣想著,心滿意足地連連點頭,沒有再理會在原地目瞪口呆的鄭初霖,哼著小調去飯桌吃飯。
朝暈坐在沙發上,支頭忖思。
昨天晚上,忍無可忍的陳聿禮親自給朝暈打了電話。他咬牙切齒,陰冷地宣告了一遍又一遍對她的所有權,讓她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否則等他回去,就把她的手砍斷。
這個砍斷,并非夸張手法。
朝暈害怕極了,遂回復了一聲冷笑。
不過這也提醒她了,今天是拍攝的第三天,她也應該加速情感發酵時間,否則越往后拖就越危險。
就在她思考之際,節目組再次宣布下一項任務。
第一天分配到同一個小組、在一方房間呆一個上午的組別,需要再次共同呆在一間房間里,限時兩天。
此任務一出,幾個嘉賓沉默了一會兒,而后共同炸了。
節目組也許是覺得第一天的組別節目效果好,也許是想制造噱頭,總之,同居,確實是一個很大膽的任務。
溫厝聞,有些坐不住。他剛剛吃過飯,坐在位置上,盯著不遠處朝暈的側顏眨眨眼,一股熱血沖上了頭腦。
姐姐和他嗎?
…待在他的房間,兩天嗎?
他什么也沒多想,但是單單是“姐姐和我”以及“在我的房間住兩天”這些字眼浮現在他的腦海里的時候,他就有些目眩神迷。
他不斷地頭腦風暴,外在就變得呆愣愣的,一動也不動。最后只能朝暈走過去,輕聲道:“阿厝,我先去我的房間搬一些必要的東西,你無聊的話,可以先回你的房間。”
溫厝眨了一下眼,迅速反應過來,睜著一雙眼亮晶晶地抬眸看她,脫口而出一句:“我也要幫你搬。”
朝暈微笑著搖搖頭,那抹清淺的笑容像是在訴說他的幼稚:“不用,謝謝你。”
溫厝慢慢壓下眉頭,眸光像釘子一樣釘在她身上,語氣里卻已然添上了不少委屈:“姐姐,不需要我嗎?”
朝暈被他一副被她辜負的模樣給嚇得一怔,旋即不太確定地點點頭:“嗯…不是很…”
“姐姐,”冷不丁的,溫厝又喊,他雙手撐在椅子上,肌肉緊繃卻又顯得精瘦的上半身軀體向她靠近,和她衣衫的面料緊貼著,像一條蜿蜒的蛇,卻又無害漂亮到了讓人不忍責怪的地步。他的頭幾乎到了朝暈的胸口,視線依然禁錮著她,嗓音略顯低沉:“用用我吧,我很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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