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姐,我想吻你(6)
喝完水之后,溫厝就盯著那個紙杯看,眼睛眨都不眨,偷偷在心里揣測。
怎么對他這么好?還總是對他笑?
難道喜歡上他了?
嘶,不至于這么快吧?而且她看起來閱盡千帆的樣子,他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萬一被騙怎么辦?還是需要再接觸接觸吧。
…不過,如果她真的單純只是一個好人呢?
溫厝立刻把這個冒頭的想法掐死,面無表情地想————
這個世界上哪里會有這種閑得慌總是關心別人的好人。
然后,他就眼睜睜地目睹了朝暈起身,去給少量運動完回來的岳籮倒了杯水,又忙前忙后地給其他從下樓的人倒水。
溫厝:………
擦,還真是個好人。
八點十分,所有嘉賓在客廳坐著,節目組開啟了晚間短暫的十分鐘預熱直播,因為下午的熱度,晚上來湊熱鬧的人多了不少。
節目組給八個人發了一個小白板和一支筆,開始講解這個小游戲要做什么。
大概意思就是,所有人都要在一分鐘之內,在小白板上寫下自己擇偶的最低要求,以便相互了解。
工作人員之后又說了一堆廢話,溫厝不想聽,無聊了就盯著對面朝暈的側臉看。
她總是那樣笑著,卻從來不會讓人感到疏離感和虛假感,整個人就像在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光輝似的,每一個瞬間都完美得無可挑剔。
溫厝腦袋上慢慢冒出了一個問號。
怎么能有人一直這樣笑著?不累嗎?
他一時間有些好奇了,拿出手機,對著黑色屏幕調動著面部肌肉,嘗試著去露出一個完美的溫柔笑容來。
他就那么艱辛地努力著,最后艱辛地擠出來了一個驚悚的笑容,肌肉還在抽搐著。
溫厝被惡心得不輕,立刻若無其事地收起了手機,裝作無事發生。
但是離他最近的攝影機已經完全拍下來了。
[溫厝在學朝暈笑嗎?是在笑吧?我不確定。]
[這已經不是一把石灰能解決的問題了,來人,把我的打野刀拿來。]
[笑死我了,我一直都在盯著溫厝看,他就是在學人家朝暈笑,幼不幼稚啊!]
[但是學她笑這個動作好曖昧啊…他們兩個有種磁場誰懂?]
[溫厝這個傻逼配不上商朝暈。]
[前面的憑什么這么說?就算是商朝暈粉絲也不能這樣看不起別人吧,溫厝多帥啊。]
[我是溫厝粉絲。]
[啊啊啊啊啊笑死我了!!]
彈幕又火熱了起來,溫厝很悲催得不知道,還在跟著大家一起在小白板上寫自己最低擇偶標準。
一分鐘過去,所有人都停下了筆,節目組要求按照座位順序一一展示。
可是姐姐,我想吻你(6)
[臥槽!!開磕!!]
[這一趴除了有點太像劇本了之外沒有任何問題,鄭初霖像瘋狗一樣的反應又正好解決了這個問題。]
[前面的這個比喻有點過分了吧?鄭初霖粉絲看到你的話會難過的。]
[我就是鄭初霖粉絲。]
陸清莞臉皮本來就薄,一下子就紅透了,臉埋在了白板后,不敢出聲。
朝暈適時把水往鄭初霖那里推了推:“初霖,笑了這么久,喝點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