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朝臣都發現了。
散朝后,皇帝又將他叫到跟前,笑問:“聽聞那日你赴宴去得遲。。。。。。”
“不巧,犯了舊疾,便趕緊著回去喝了兩碗藥。”
“犯了舊疾?”皇帝露出擔憂之色,但緊跟著又一笑,“你不會是不愿去見皇后那侄孫女吧?”
“豈會。先帝為陛下選定今日的皇后,便是及岑氏女秀毓名門,克嫻內則,豐韻無涯。而今這位岑姑娘,雖不及皇后鳳儀,但也遺得一分華彩,臣豈有推拒回避之理。”
一分。
皇帝哽了哽。
他道:“你知朕的用意。”
傅翊道:“臣知。”
“那便好。。。。。。那近日怎的又不快起來?”
打從壽宴那日的事后,皇帝仔細一回想,就見傅翊高興了一日。就再沒了。
“府上丟了樣東西。”
“丟了便丟了吧,朕再賞賜你,便補回來了。”皇帝甚至沒有問丟的什么東西。
傅翊笑了下,笑意不抵眼底:“嗯。”
他很快離開了皇宮,回府的路上,遇見了岑家的馬車。
岑姑娘叫人打起簾子來。
傅翊淡淡道:“近日身上沾了些晦氣,不便與岑姑娘多話。”
連這廂的簾子都沒卷起來。
岑瑤心只能瞥見他一點隱約的輪廓,輕嘆了口氣,應道:“嗯。”
皇后為她弄了個詩宴。
詩宴上,她才見得傅翊第一面。。。。。。這第一面卻不大好。丹朔郡王不僅來遲了。
他在遙遙一頭落座,朝她看來時,那目光。。。。。。竟像是在看一個物件。
車輪聲響起。
岑瑤心回神,眼看著傅翊坐的馬車走遠。
傅翊回到郡王府,還未進門。
“郡王,有您的急信。從蔚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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