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李盈盈還是朱笛,兩人的身高都超過了一米七。
加之身材本就鬼斧神工。
穿起修剪合度的高領旗袍,搭配高跟鞋,曲線玲瓏的幅度,瞬間讓人眼福大飽。
李盈盈的是月白色的旗袍,朱笛的絳紅旗袍。
月白絲綢旗袍,如水波般包裹著她修長的身段,光線流轉間,泛出月華般的漣漪。
絳紅色絲絨旗袍,將所有的光華都內斂其中,行動間貴氣微光彌漫開來。
賀時年看了兩人一眼。
心想要是蘇瀾穿著這兩身旗袍,至少比兩人提升至少兩個檔次。
兩人手持的扇子也各有不同。
一柄是象牙白的細紗團扇,繡著淡雅蘭草,盡顯溫婉。
另一柄是金箔折扇,開合之間,鏗鏘有聲,帶著一絲俠氣。
她二人一著月白,一穿絳紅,并立如一對生而相知的玉璧。
月白清冷,似山間柔雪。
絳紅濃烈,如心上朱砂。
尚未起舞,款款而來的已經是故事。
房間有一個休息區,空間不是太大,但兩個人表演綽綽有余。
兩人來到那里站定,紙扇緩緩打開。
兩人同時回眸瞥了一眼眾人,魅惑橫生,仿佛整個空間都帶起了光澤。
這時,房間中的音樂無征兆地響起。
扇子舞的音樂。
伴隨著音樂的節奏,兩人如水蛇一般的腰肢扭動了起來。
不得不說,經過專業訓練的人,腰肢的柔韌性,舞姿的曼妙,表情的控制,甚至眼神都仿佛帶了粘膠。
能夠瞬間粘住人的眼球。
就是不知道兩人能不能‘一’字型撇叉。
隨著柔軟的擰腰與轉身,旗袍的布料被輕輕扭動。
又在下一刻如流水般服貼回身上,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腰臀曲線。
似乎除了說‘我靠’,‘哇塞’,‘板扎’之類的詞,不好怎么形容了。
側衩處,白皙的腿線時隱時現,如驚鴻一瞥,旋即被布料妥帖地收回,留下無限遐想。
緩時,團扇輕搖,仿佛拂開歲月的塵埃。
扇后的眼波如小城煙雨,迷蒙含情,很多男同胞都呆愣住了。
看眾人的表情,似乎都在心里狠狠‘操’了一聲。
饒是石達海有心理準備,并且人還是他喊來的,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急時,折扇‘唰’的一聲凌厲展開,腕花疾旋。
扇面在空中劃出金色的虛影,如金蛇狂舞,帶著割裂空氣的決絕。
她二人如雙生芙蓉,同步回眸,扇面交疊,構成一幅完整的畫卷。
······
一曲舞畢,全場先是寂靜。
隨即爆發出熱烈掌聲。
“好!”
李朝陽好歹是鄉鎮黨委書記,但被剛才的舞蹈徹底驚詫到了,一點形象沒有,爆喝出聲。
甚至還吹了一個流氓哨。
兩人收了紙扇,又將其隨意放在休息區的茶幾上緩緩朝眾人走了過來。
回到自己座位的兩人并沒有坐下,而是一左一右走向了賀時年和胡紹明。
“兩位領導,剛才的節目怎么樣,你們還滿意嗎?”
賀時年和胡紹明都還沒有回答,李朝陽已經搶先道:“好好好,獎酒一杯,再來一支。”
胡紹明也笑道:“你們的舞蹈驚訝到我了,我沒有想到今晚能欣賞到如此美妙的舞蹈。”
李盈盈借機笑道:“感謝領導的認可,既如此,我姐妹兩敬二位領導一杯。”
胡紹明心情很是不錯,說道:“好,來這杯酒我敬你們兩姐妹,你們真讓我開了眼。”
這時,在賀時年旁邊的朱笛說道:“你呢?領導!”
賀時年一笑道:“我也覺得很好看。”
朱笛借機也道:“那我也敬領導一杯,來,咱們干杯。”
四人都喝下了這杯酒,又講了幾句場面話,隨即各自回到了座位上。
李朝陽迫不及待主動去給兩個美女敬酒。